我在伦敦呆了一个星期。
整天在酒店里看书,日落后去街上逛。
为什么?难道我还期望可以碰到她?未免太像电影情节。
不,我没那个奢望。
我也不一定想再见到她。
即使再见,我又可以对她说些什么。
我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可以继续迷恋她如今的样子。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只是想来到她在的城市,呼吸她正在呼吸的空气,观看同样漂浮在她头顶的那一片天空。
这样就已足够。
那天傍晚我在不知名的街区乱逛,拐进一条小巷子,有人跟上我,于是索性随便进了路边一家店。
进去之后才知道是家纹身铺子。
店主是个马来人,很好,叫伙计赶走了跟我的人。
然后同我聊了片刻。
那时候我注意到墙上的绣幕,绣的就是这样一种鸟。
我问他这是什么。
主人淡淡地答,是杀生鸟,你们中国人叫做,枭。
下一秒钟我对他说,替我纹这个。”
安然款款地笑起来,看着不明所以的我。
“我是个很笨的人。”
她说。
“她的姓氏,是萧。”
我注视她,“而脚踝恐怕是最痛最敏感的地方。”
“不知道,我只纹过一次。”
安然笑,“就是这么回事。
一切不过就是这么回事。”
多说无益。
她的伤口已经刻在了身上。
夺目而张扬。
一如我额头上不可以轻易磨平的伤痕。
不知道爱而要继续地爱。
安然是这样的人。
可是我无法知道自己是或者不是。
回到宿舍楼下,突然见到闵白惨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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