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程诺。”
“我听到了!”
靳夕冷冷地说,“那么程诺又是谁?”
我叹息,“真的用不着我来告诉你。
你会知道的。
可不可以今晚先放过我。”
我突然软弱下来,“拜托了,靳夕。
拜托你再纵容我一次。”
他看了我半晌,眼光终于柔和下来,然后转身离开。
我回到寝室,注定要迎接她们诧异的询问。
婴红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我,“苏,南唐说今天校学生会主席……”
我连苦笑的力气也没有。
电话铃骤然响起,冼碧接起然后笑道:“苏的冤家对头。”
我不接。
我怎能接这个电话。
明知那一端的靳夕已经迷惑到极点,可是,可是啊,我已经没有时间。
他不肯再给我时间。
我太知道程诺。
他绝对是言出必行的人。
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我更加明白,今时今日的他,接不会放任任何一件认定的所有物从他掌中流失。
我逃不起了。
我承担不起这样新鲜残忍的代价。
苏艾晚,或者苏沉香,这一次注定只能无声地归依于他。
在开始之前,就已经确定了如履薄冰的结束。
时光还没有继续流转下去,宿命已经讲明了它完整的终局。
我只该,只能,只有愿赌服输。
冼碧根本没办法说服靳夕放下电话,我甚至可以听见他在那一端大叫,“我知道她在!
你叫她接电话!”
我猛然抱住头伏在桌上,大叫,“她不在!
她死了!”
婴红迅速跳过来,伸手按掉电话,然后细细地看我。
“我跟他没关系。”
我乏力地说,“别再给我他的电话。
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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