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总算正式开始我的大学时光。
课很多亦很烦,我并不是热衷此道的人,法学院,天晓得。
当初父亲问我要选哪一科,我说随便。
天知道他怎样把我弄进这里,想来怕是因为朋友告诉他这是本校最好学科。
只是既来之则安之,也好。
反正我也不求一等荣誉毕业。
能不能修够学分,到头来都是被送往别处,归根结蒂,这里我呆不久。
倦鸟知返,我回来,多半也是想忘却昨是今非。
父亲不会怪我,当年的事,他不是没责任的。
所以我在课程上才如此拖沓慵懒。
我早已无望。
我的路,四年前就已经一塌糊涂地乱了,我想做什么该做什么,如今我统统搞不清楚。
我已经残废了一半,别让我再站起来,我找不到自己的脚,真的。
自怜如此,堪被鄙视到底。
可是,就容我这么日复一日地过下去吧。
反正无伤大雅,与人无碍。
记得去年这时辰还在东京。
前年在中央公园,头发编两根辫子,穿SO-SO店里新上架那件红斗篷,在褐黄的落叶底下乱跳。
有个英国人对我按了快门,说宝贝不要停,好——再来一个——感觉自己一刹那老了,连这样的开心都是难得的,年轻女孩子的快乐是要不被人看分明的,因为理所当然,可是连素昧平生的人都看出我一点点的快乐有多难得,这算什么呢?
想着想着眼泪已经冰凉地滚在脸颊上了。
我真的老了。
十九岁。
不上不下,年纪,或者生命都是。
忘不了昨日,永远不能开步走,明天,明天永远是今天的昨天。
我只有眼前,可是眼前也在飞也似地过。
也不必想了。
那日回到寝室,发现有人送了花来,一大束的花,红艳得教人心颤,远看以为是玫瑰,近看就知道不过是月季充的,是常有这种事的。
店主欺负年轻孩子五谷不分,落的上当。
花上有卡片,是给闵白的。
没有署名。
冼碧问她,“如何?”
闵白一言不发,径自做自己的事。
婴红笑,“还不快放下,白不中意,这东西就上不了台面。”
年轻女孩子薄情起来,比男孩子是甚得多的。
可怜的送花人。
也不知道他面长面短,姓甚名谁。
第二日又有人送花来,仍是给闵白,这一次换了正牌玫瑰,仍旧惨遭淘汰。
闵白连瞧都懒得瞧一眼。
连送了三天之后,晚上有人打电话来,指名找闵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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