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撑起身子,对着他的眼睛清楚地说:“不要逼我对你说出晚安。
靳夕。
拜托你。”
我转身离去。
他并没有追上来,只是在我身后黯然地问,“为什么是晚安?”
我停步,轻声回答。
“因为像我这样的人,只在快乐的时候才讲出‘再见’。”
因为再见是真正的承诺,一诺千金,我并不是承担得起这种美好的人。
我没有资格,更没有信心。
靳夕猛地踢起什么,有沉重的撞击声证明他的气恼。
他有理由发怒的。
什么都没有的人,失落一切的人,是我。
只是我。
这是命中注定。
迎新晚会日益临近,我安之若素。
婴红催促我说服闵白,我笑。
她若是当真不情愿,我为什么要为了自己一点好奇而强人所难。
夜深,我们四个洗过澡之后坐在自己的床上聊天。
我习惯性地抚摸自己半湿的长发,带着倦意浮想联翩。
闵白突然问我,“苏,你喜欢哪首曲子?”
我精神一振,看向她,不假思索地说:“《夜深沉》。”
闵白的脸色是苍白而镇定的。
她裹着一件宽大的灰色睡袍,优雅地坐在那里,轻声说:“好。
我答应你。
我就拉这首曲子。”
我淡然一笑。
要闵白这样的人做事,唯一要讲的大概只是机缘,而非能力。
四年来我明白太多从前一无所知的道理,这不过是其中一点。
把握一些稍纵即逝的机会,把自己的气息探入对方心隙中某一丝温柔而脆弱的部分,刹那的交集,往往就可以决断全局。
但这大部分时候要靠运气。
晚会当晚我陪婴红和闵白去了后台,替她们化妆做造型。
婴红死活非要我来不可,我没办法。
在后台我一眼看到靳夕,顿时明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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