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无声却爆裂,让便利店门口的年轻人们都露出震撼的表情,就连见识过当地黑手党的本国人都有点傻,他们真的来自那个以儒雅谦和闻名的东方国度吗?
“舍不得?”
有着玉质冰寒感的好听声音响起,给人种被蛇王盯上的感觉,焦娇后背凉了一下,收回视线,乖乖地摇头:“没有。”
她是舍不得走吗?她是觉得无力,好不容易有个地方的人不认识她,会把她当成正常人对待,这下又都没了。
侧头看雍烨,他在看电脑上的文件,屏幕淡淡冷光,将他流畅漂亮的面部曲线都用银线勾了出来,昳丽惊艳又冷漠禁欲。
想到上车前他的“警告”
,焦娇心跳得有些快,雍烨的怒气值和发疯程度是成正比关系的,她想让未来的她好过一点。
抬起手,莹白的指尖和深色的椅面形成了鲜明对比,本意是小心接近,而这放慢的动作从旁看来满满都是勾引的意味。
“别……”
她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撒娇才进行了一个字就被他冷淡叫停:“想在车上?”
焦娇被吓得指尖一颤,怎么过去的怎么回来,老老实实地放在腿上,偷瞄了眼司机的表情,司机没露出什么异样,却还是让她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
车子停在她和其他人住的那家酒店门口,焦娇还记得他们刚住进来的时候,表演同伴很兴奋地跟她说,他们这次撞大运了,官方给他们安排了本地最壕的酒店。
那时候,她就预感到是他在背后安排的这些。
焦娇跟着他走进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时,紧张得手脚冰凉,他不会要去她的房间吧?昨晚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妹妹说看了恐怖片住大房间很害怕,就搬到了她的房间,他要是在那里跟她算账,那个妹妹回来了怎么办?
“怎么了?”
好像猜到她在不安什么,雍烨看都没看为了迎接他全员出动,在大厅分列成两行的酒店工作人员,“你房里有别人不方便让我去?”
苏到骨子里的声音压低,厮磨着她敏感的耳廓,“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玩不是更刺激吗?”
焦娇感觉自己要是猫,现在已经炸毛了,她真的不明白,被别人当做神冷情无欲的人怎么用那种寡淡的神情说出这些话的。
焦娇伸手勾住他的袖子,微微晃晃:“换个房间吧?”
放轻声音,红着脸,磕磕巴巴地抛出个小诱饵,“你想试什么新,新的那个,我都听你的。”
雍烨看了看她快到极限的小脸,问微笑与他保持合适距离,绝不敢听不该听的经理:“还有房间吗?”
经理露出遗憾的表情,摇头:“抱歉,雍先生,我们今晚的房间已经全部订出去了。”
焦娇放开手,怀疑地看着经理,怎么可能?现在又不是当地的旅游旺季,这家酒店这么大,怎么可能一个空房间都没有?
雍烨摊开手:“房卡。”
焦娇没给房卡,把自己的小手放上去:“我陪你到别的酒店住,好不好?”
“那你不就和他们不一样了。”
雍烨低眼看她,很无情地把她的手轻轻丢到一边,“你出国前不是叫我不要管你,让你做个正常人吗?”
焦娇一哽,他真的好记仇啊,那都是多少天之前的事情了。
而且,正常人会因为没开手机,跟别人去吃个饭,就被男朋友带一大堆人抓回来吗?
当然,这话现在不能说,焦娇又去拉他的手,指尖顺着他手心往他袖口里滑,轻轻挠挠他手腕血管的位置,努力勾引:“只要不去我的房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她感觉脸都烫得可以直接蒸鸡蛋了,但还是逼着自己看着雍烨那双漂亮但危险至极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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