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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西裤皮鞋在两边,中间是雪白的双足小腿,前者闲适慵懒,就像随意而坐,而后者从脚尖开始绷紧,淡色的血管格外脆弱。
雍烨低头轻吻焦娇的蝴蝶骨:“想看花开吗?”
焦娇不肯睁开眼睛,什么花开,她亲眼看到他画的都是花骨朵,而且都是白色的,镜子隔这么远,她也看不清。
雍烨勾起她的下颌:“睁开眼睛。”
让她靠在他肩上,轻轻耳语了几个字,焦娇明显被吓到了,抬起头后,乖乖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因为热,皮肤都有些泛红的自己。
白色的花骨朵因此凸显出来。
焦娇手抓着他的手臂,眼眶红红地控诉:“你骗我。”
雍烨慢慢抱紧她:“这种白墨不仅研磨时与众不同,画出来以后也很奇特,会随着画布的温度升高,而显出鲜艳颜色……知道怎么样让画布温度升高吗?”
他轻声提问的同时,已经用行动回答了问题。
焦娇手指用力收紧,隔着眼里的雾气看着镜子,因为雍烨画法精妙,本是聚成花骨朵形状的白色花瓣在慢慢变色后,深浅光影改变,重新凝出一朵朵盛放的绯红桃花。
花开的位置,就是笔尖亲吻缠绵过的地方。
身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焦娇感觉自己沉沦在花海之中,忍不住轻声叫他的名字。
“花开的声音真好听。”
雍烨也放轻声音问她,“娇娇再多开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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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抱着泡了会热水的焦娇迷迷糊糊地由着他给她吹头发,隐隐听到他淡淡宣布:“娇娇,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一次,我一定把你锁起来。”
听到这话,焦娇精神了一些,但她有点分不清,雍烨说的是,她如果再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会把她锁起来,还是她再让自己面临危险,就会把她锁起来。
不过,无论哪个她都不想。
这个时候,跟他商量只会适得其反,搞不好,他疯起来,会立刻把她关起来。
焦娇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静下心。
这么一冷静,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个男化妆师说的明小姐,明厘初,这个名字好耳熟,焦娇轻轻啊了一声,雍烨以为把她弄疼了,摸摸她的头:“烫?”
焦娇摇头:“不是,我突然想起明天下午还有一场表演。”
听她提到表演,雍烨周身的气压明显低下去:“你喜欢跳舞,就跳给我一个人看,我永远可以做你的观众。”
刚才还准备忍一下的焦娇还是没忍住,小声抗议:“我又不是你八音盒里的小人儿……”
雍烨把吹风机放下,手撑在床上,冷冷地通过对面的化妆镜子望向她,不把人当人的那种冷漠傲慢浮在漂亮的眉眼之上:“其他人看你,让我想把他们眼睛挖出来。”
焦娇眼睛都有点幻痛了,转过去,倾身,亲了他下唇角:“我好累,我们睡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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