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面色绯红,细长的峨眉紧紧蹙起,不停地胡乱呓语哀求着什么,丝丝的泣音自口中溢出,仿若梦中经历了什么令她痛苦的事情,整个人紧紧地蜷缩成一个团。
是一副防备又自我保护的姿势。
褚彦修推开隔间的门时,见到的便是如此一副场景。
那本他本盖好的小毯,拉好的罗裙,此时都已凌乱不堪,擦拭过的小脸此时染上一片嫣红,那人双眸紧闭,口中呓语不断,细细密密的汗珠从她额上渗出,同涟涟泪水混合在一起。
下方的床褥早就洇湿一片,似还有隐隐扩大范围之势。
褚彦修走了进去,用手轻轻拭去了少女面上的泪痕,却没有开口唤醒床上正陷入梦魇痛苦不堪,低泣连连的少女。
而是目光幽暗地盯着少女面上痛苦的神色静静看着。
果然,人的痛苦之色真是令他心情愉悦。
褚彦修一边用手温柔地为少女擦拭着面上的泪痕,一边面色平静地欣赏着少女痛苦的神色。
他的指腹一点一点,触上少女不断溢出泪痕的眼尾,用指腹轻点了那仍在不断渗出的泪珠,然后送至唇边,轻轻舔舐了一下。
是咸的。
她的痛苦,是咸的。
忽然间,那本只是隐隐绰绰的低泣变得急促大声了起来,本缓缓渗出的泪水也变得急剧,细长的峨眉蹙的更紧,面上神色也更加的痛苦难耐,裸露的玉足,不停地在在榻间胡乱地蹬着。
褚彦修冷眼看着那床榻上痛苦不堪的少女,丝毫没有要唤醒她,让她不再难受的意思。
屋外院中虫鸣阵阵,落日余晖透过窗户映在桌案,夹杂着热气的微风吹动桌案上的纸张,不停地簌簌作响。
那哀婉痛苦的呓语夹杂着虫鸣及纸张簌簌作响声,令褚彦修心底生出丝丝若有似无的丝线,不停蜿蜒蔓延至他的心底,直至传至每根神经的末梢。
榻上之人紧蹙眉头,浓密的睫羽不停轻颤,紧紧蜷缩着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慢慢掀起了眼皮,那双平日里晶莹剔透的眸中,此时盈满了恐惧的泪水。
褚彦修眸色幽幽地盯着那面色绯红,满是泪痕的娇弱面容,只觉得嗓子似是有些干涩发紧,不自觉地滚了滚喉头。
在那床榻上的少女睁开眼的一瞬,将面上转为另一种神情。
“醒了?”
“可是做噩梦了?”
褚彦修的嗓音嘶哑低沉,边说边伸手用指腹拭去少女眼尾的泪痕。
榻上少女并未完全恢复意识,双眼含水迷蒙,黑瞳有些涣散,眉头紧紧皱着,连同秀气的鼻尖也微皱,面色绯红发热,但唇色却是干燥苍白,额前贴了几缕湿发。
还未等得到回答,褚彦修只觉得眼前一闪,一道潮热的身形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腰部被两道手臂紧紧箍住,肩膀处一沉。
细细低低的抽泣声自肩处,不断地传入耳中。
很快肩胛那块衣物便有湿濡之意传自肌肤。
褚彦修伸手在那伏在他肩处不断低泣之人的背后轻抚慢拍哄慰着。
“我刚刚梦见...梦见我被杀了....”
尉慈姝边抽噎边说着。
她其实不太记得梦中的情景,但那恐惧的真实感却始终萦绕在她心间无法挥散。
她好像梦见了原身上一世的结局。
梦中的恐惧感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但梦中的内容却始终不甚清晰,她只记得长满草的院子,阴暗潮湿散发着臭味的地牢....是地牢吗?
还有...还有....
尉慈姝大脑开始发疼,她只记得很疼,很痛苦,却怎么也记不起具体梦境的内容。
但可以肯定的是原身最后的结局必然是十分凄惨的。
她怎么会梦见原身的结局?
是否是上天在暗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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