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慈姝没有办法,只好又蹲了下身子,试图用手将褚彦修的手指掰开,实在是太冷了这天气,再在这里耗下去,她怕自己也被冻出点什么问题。
但就在她才掰到第二根手指的时候,褚彦修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死死地盯在了她的面上,另一只本垂在另一侧看似失去所有力气的手猝不及防地紧紧抓在了尉慈姝的腕间,尉慈姝被吓了一跳。
褚彦修几乎是用尽了他此时能用的所有力气,尉慈姝没有防备被他牢牢抓住,她感觉自己的腕骨仿佛已经被捏碎了,她都要怀疑到底奄奄一息失去力气躺在雪地里的人到底是褚彦修还是她自己了。
为什么这个人都这副半死不活样子了还是能拿捏住身体健全的她,尉慈姝一瞬间有种憋屈的感觉,但那种感觉在对上褚彦修阴寒森冷的眼神后霎时间褪去,那熟悉的被压迫的胆怯感又席卷她全身。
“干...干什么,我去叫人过来,你再在这里躺下去身体真的要受不了了....”
尉慈姝说话时底气有些不足,语气也由最开始时的不耐,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不许去,带,带我回你房间....”
“把院里人都遣了,谁都不要告诉,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褚彦修说话时的状态比之前更要吃力许多,但语气却十分的有力,丝毫不像是奄奄一息虚弱到随时要没命的样子,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来那些话。
尉慈姝被他所说出来的话惊到了,什么叫带回她的房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且不说她并不想带他回自己房间,就是带回去了,他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她根本丝毫不懂任何包扎治疗外伤的技能,更别说他受了严重的内伤了。
把他带回自己房间,然后不让任何人知道,不接受任何治疗,那和等死有什么区别。
既然在雪地也是等死,在她房间也是等死,那干嘛还要她累死累活把他给弄回她房间里啊,在雪地里直接躺着等不也一样的吗。
尉慈姝在心中默默吐槽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是因为她知道褚彦修肯定是不会死在这里的,而他此时已经看到了自己,还紧紧拽住她明显是在向她求救,或许说是威胁她救他更为恰当。
若是她此时再跑路,难免会被他以后恢复报复,更别说是她还能顺利和离了,尉慈姝在心中暗叹自己倒霉。
果然尉慈姝心里还未吐槽完,褚彦修又再次开口催促:“想活命就不要声张,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语气里的威胁之意更加明显。
尉慈姝心里想着求人还不拿出一点求人的态度,这样高高在上命令的语气,真是活该有那么多的仇敌。
“那你想我怎么做?”
心里吐槽着,嘴里说出的话却是顺着褚彦修的意思,她此时不敢当面吐槽他是怕他事后报复,毕竟这个人的心眼真的挺小的,书里还专门说过他睚眦必报。
尉慈姝此时对于褚彦修的心态就是有点亲眼看到前男友落难的那种感觉吧,有点暗爽他算计自己后终于糟了报应,不太想对他施以援手。
但尉慈姝毕竟是个二十一世纪红旗下长大的根正苗红的善良遵纪守法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也没法真的就看着褚彦修自生自灭。
反正心情就挺复杂的,怎么看他此时都不太顺眼,不想理他,不喜欢他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威胁她,但又却没办法真的一走了之。
而且尉慈姝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哪怕到了此时,褚彦修在她面前奄奄一息,说话都艰难的模样,她仍是有点怕褚彦修的。
“先,先去将院里人全谴了,一个都不许留,再,再将这里的血迹收拾了,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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