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怀中之人闷闷又饱含委屈的声音传来,褚彦修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仍在不停轻抚哄慰着。
“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轻微到就好像是生怕吓到了什么似的。
“我手疼”
那声音闷涩沙哑,拖长的尾音夹杂了委屈的泣音。
褚彦修停下了那在柔软发丝上轻抚的手,一边在背后轻抚哄慰着,将人稍稍拉开了些距离,将刚才自己紧箍住的皓腕再次握在了手中,只这一次动作温柔轻缓。
将那截莹白娇柔纤弱的皓腕上自己亲手整理好的纱衣轻轻掀了上去一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道青紫红痕交叠的淤色环痕。
褚彦修盯着那娇嫩肌肤上青淤环痕的眸色暗了暗。
“疼”
怀中之人闷哼一声,哼哼唧唧着将头又埋进了褚彦修怀中。
“我去拿下药。”
褚彦修轻轻将人拉开,准备去身后的柜中拿跌打伤的药物过来。
“不要涂药,抱抱就不疼了。”
说着又继续要张开双手抱了上来。
“先上药”
褚彦修语气轻柔,却又有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低头见到怀中人瘪嘴委屈的模样,声音又变得轻柔,仿佛似妥协诱哄般又接着道:“上完药,都可以。”
将人带至桌案前的软塌上坐好,褚彦修这才去了柜边取药,作为舞刀弄枪争战沙场的武将,还有因为他的身份,想要他命之人不可胜数。
所经受的无数危险刺杀,受过伤的次数数不胜数。
府内几乎每个房内都有常备伤药,但为仅仅只是一小片淤痕而取药的经历,还是头一回。
褚彦修拿完药便很快回到了软榻前,那人垂首乖乖地坐在榻边,裸露出的莹白玉肌顺从地搭在膝头,而那白嫩肌肤上的青紫淤痕格外的刺目。
褚彦修在榻前半蹲了下来,将那纤弱腕子上的纱衣又再往上绾了绾,然后低头开始认真耐心地一点一点涂药。
尉慈姝抿唇看着正在全神贯注仔细耐心为她涂药的褚彦修,内心里浮现出一些不可置信的喜悦,随之而来夹杂着的却是几分茫然不安。
她好像始终无法揣度猜透褚彦修的想法,永远不明白他。
上一秒浑身气压低到像是要结冰,眸子如同幽冷寂沉般的寒潭盯着她看,里面的丝丝寒意似乎能将她绞杀。
下一秒,却又温柔耐心地哄慰着她为她涂药。
可能是想多了吧,书里作者设定给他的性格便是阴晴不定,而他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转变,尉慈姝觉得自己是感受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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