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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表哥不久之前才救过我....”
尉慈姝小声嚅嗫道,怯怯地看着褚彦修越来越阴沉的面色,心底的底气越来越薄弱。
“我说了,不许去。”
褚彦修突然抬高了音量,阴鸷的眼神死死攫在尉慈姝面上。
尉慈姝被吓得一抖,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褚彦修,不知自己是那一句说错了话惹得他如此生气。
褚彦修见到那瘦弱纤细的身影猛地抖了一下,面上布满了胆怯恐惧及不知所措,眼神惊惧怯懦不知要放在何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刚才没有控制好情绪。
“抱歉,我....”
他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安抚下眼前受惊的纤弱身影,却见到那瘦弱的身影见到他向前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显然十分恐惧他的靠近。
伸出的那只手僵硬地悬在空中,望向那几乎怕到发颤的瘦弱身姿,褚彦修的心中怜惜及残暴到几乎想要毁天灭地的暴戾两种情绪在来回拉扯。
额角的青筋不住跳着,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几乎快要被分裂,一边心疼想要安抚住她,一边又憎恨为什么每每她都会对他露出如此惊惧的神情。
就这么害怕他,担心他会伤害她吗?
为什么不能相信他?
那望向他害怕惊恐的眼神,及面上不安怯怯的神情,几乎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了褚彦修的胸膛来回翻搅,然后一片一片将他的心肉割下。
可他却仍顾不上自己心间的血肉模糊,只想安抚哄慰好不安胆怯的她,让她安心放松下来。
“明日我会差人以你的名义送礼去苏国公府上,你之前伤疾未好近日便不要再出门了,我还有事要忙,今夜外宿,赶回来和你说一声,不必等我。”
褚彦修放软了语气,终是退了一步,将自己的底线又拉低了一些,说完便转过身往外走去。
他死死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几乎是从前厅中落荒而逃快步走了出去,他不知自己若是再留在那里还会做出什么事。
会不会告诉她苏采州的伤势到底是谁所为,告诉她他本是要让苏采州去死,但侥幸被他逃过两次。
会不会不顾她的惊恐强硬将她拉至自己怀中,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举动。
褚彦修怕自己被嫉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做出什么让他后悔不已的事情,他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宜待在尉慈姝身边。
她的每一个微小动作及表情,都有可能引爆处于癫狂临界点的他,他不能让她看见那样的自己。
仅凭着最后一丝的理智,褚彦修提剑来到了后山的竹林中。
“哗哗”
的竹枝及叶子不断快速掉落,伴随着剑快速划破空气的阵阵嗡鸣,招式越来越快,枝叶掉落的速度越来越迅速。
一切无不显示着竹林中那舞剑之人并非是在练习,反倒像是在发泄着心底压抑许久的情绪。
那舞剑身形迅速快无影,身手矫健之人的胸膛处渐渐有血迹渗出,似乎像是旧伤未痊愈便又被撕开,开始时只是点点斑迹,很快便晕染大片,可那人却仍出手迅速,像是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般。
从褚彦修回来,到他突然生气,一切都十分的突然,尉慈姝几乎是一脸的茫然,不知他为何突然发怒。
虽平时的褚彦修对她包容呵护,但尉慈姝仍然没有勇气直面褚彦修的怒气,当他生气时几乎是本能地对他感到害怕畏惧。
尉慈姝躺在床上细细回想着两人这两日的相处,似乎,他一直都是处于心情不太好的状态。
所以是压抑了几天,今天发泄出来吗?
尉慈姝回想着自己这几日有没有做什么触碰到他雷点的事情.....
似乎除了今日提到要去看望苏采州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踩到他雷点的举动。
尉慈姝仔细回忆细细揣摩着褚彦修有可能生气的原因,却始终没有头绪....
可能就是情绪反复无常吧,本来书里的设定他就是喜怒无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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