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慈姝声音有些闷闷,她已经尽她可能地顺着褚彦修的意了。
褚彦修闻言怔了怔。
尉慈姝无疑是十分合他心意的,哪怕是觉得她蠢,也是蠢得很合他心意。
不然他不会任由仇敌送来的人待在他身边,也不会任由她一次又一次逾越甚至爬上了他的床榻,更不会想要将她完全占有。
从最开始时只是带着想要愚弄冷眼旁观,想看最后她一切计划落空时的崩溃痛苦的意图。
明知她是仇敌送来的,却仍还是将人留在了身边。
到慢慢一点一点的纵容退步,明明只是想等到最后一同反噬给她,想看她得知一切时痛苦不堪的模样,但,不知何时他竟生出了想要将人永远禁锢在身边的想法。
第一次,他生出了想要得到占有什么的渴望,从未想过他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有人的欲|望,竟然也会对人生出想要完全将之占有的想法,甚至还生出了情|欲。
感受到身体此时的变化,褚彦修却完全不觉得羞耻。
第一次,失控感让他不觉得烦躁厌恶,甚至心底隐现出丝丝兴奋,还想要更多。
落在尉慈姝发顶的眸色暗了暗。
就算是仇敌送来之人又如何?
他想要的必然会完全掌控占有。
回想起今夜见到那刺眼一幕时心底弥漫出的骇人杀意,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要将那两人杀掉。
杀人对他来说是一个再熟悉不过又有些无聊重复的事情,只那一刻,他并不想要让那两人简单死去,往日嫌麻烦想要速战速决,一击毙命拧断脖颈的死法对那两人来说似乎太过于轻松了些。
他要先砍掉那碍眼抓着她衣袖的两只手,是挑了手筋直接砍掉还是一根一根手指切断砍掉,他来不及深思。
她的手,只有他一人能握。
她的所有应当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她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一人,其他任何觊觎的人都该被抹杀。
看向她的眼珠也应被一颗一颗挖出,然后再将人一点一点折磨至死。
让他们知道,沾染觊觎了属于他的人,会是何下场。
但,他不能当着她的面出手杀人。
更不能残杀。
第一次,他对自己生出的情绪想要克制。
快速地警告然后将人带走,是因为害怕哪怕只再多待一瞬间,他也会克制不住自己心中汹涌的杀意出手。
那样,她会害怕。
她是那样的胆怯,他稍微动作重一些便要承受不住哭出声来。
声音大一些,望向他的眸中便盛满了忐忑与怯意。
他不想她害怕,杀过人的双手再去牵她会有些脏,哪怕是他们的血也是不配沾染觊觎她的。
更不想,她因恐惧疏离。
所以一再地克制压抑自己。
久未听到回答,尉慈姝小心翼翼地忐忑伸手晃了晃褚彦修箍在她腰间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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