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有资格管你?”
乔鹭问,“仲夏的孙董吗?”
许颜柯也料到乔鹭肯定依旧把她调查清楚了,但并不觉得自己理亏,直接反问道:“怎么了?你不也是靠严锐?少来跟我立牌坊!”
他和严锐之间的事少有人知道,乔鹭也无意跟许颜柯解释,而是选择直接拎出照片的事。
“你会觉得我跟严锐关系不纯,是因为两年前在某场晚宴后看到我和他进同一个房间吗?”
乔鹭直言道,“那张照片是你拍的吧?”
许颜柯倒也不意外,她知道程昔肯定会跟乔鹭说照片的事,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被戴绿帽。
“是啊,那又怎么了?”
许颜柯很理直气壮,“我看不惯程昔被你骗这么久,所以帮他看清你的真面目。”
“说得好像你多爱他一样。”
乔鹭笑了一下,“现在程昔被你的孙董弄走了,你不也继续安安稳稳地做你的明星吗?”
“我只是……”
许颜柯噎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只是觉得他很无趣罢了。”
“……一个吊死在歪脖树上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许颜柯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她用了各种手段才让乔鹭主动和程昔分手,可是程昔即便被甩也不想放弃乔鹭,并没有因为跟乔鹭分手就多看她几眼。
许颜柯很讨厌这种感觉,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人无视,她恨乔鹭这个扎在程昔心里除不掉的人,也恨一刻都没有爱上过她的程昔。
所以在孙董得知她和程昔之间的事,不悦地把程昔弄走的时候,她也什么都没有说,况且她本来也没资格说什么。
许颜柯很明白,从她做出爬床选择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只能做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所以为了发泄胸中的怨气,许颜柯开始对周围的人摆脸色,她要看着别人比她过得更憋屈心里才能稍微舒服一点。
“你这不是很明白吗?”
乔鹭道。
“……什么。”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乔鹭背靠着房间的墙壁,抱着胳膊,比起肩膀紧绷的许颜柯,他的状态要放松得多。
“你最开始没能顺利出道,差点就要成为公司其他艺人的伴舞,所以看到没什么实力还能站在舞台上的我,觉得很不甘心是不是?”
乔鹭继续道,“所以你看到我扶着严锐进房间的时候,为了给自己的怨恨找个名正理顺的理由,你就认定我和严锐之间有身体 交易。”
许颜柯似乎是被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了,没扑粉底的脖子涨得通红:“你别狡辩了!
你们有没有交易你自己心里清楚!”
乔鹭依旧平静:“看照片拍摄的角度,你应该就躲在我和严锐正前方的拐角那里吧?就算你没有看到严锐当时的脸色,抓拍的时候也该拍到了。”
许颜柯偷拍了他们,不管是忽然撞到才临时起意还是本身就有预谋,都肯定不会只拍一张。
看到许颜柯的表情似乎有所动摇,乔鹭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严锐的胃病很严重,病发的时候几乎疼到无法走路,全靠我撑着,这种状态和平常还是很不一样的。”
乔鹭睨了她一眼,“你能抓到角度拍下这么一张暧昧不明的照片,还真是不容易啊。”
“……就算你们真的没什么,也没用。”
许颜柯咬紧齿列,“连程昔都信了,其他人看到这张照片也会信的。
你这样咄咄逼人地找到我跟前来,也不怕我把照片发出去吗?”
“你敢吗?”
乔鹭望向许颜柯的眼睛,对方立刻慌乱地回避开他的视线,“之前你得意洋洋地觉得从我身边夺走了程昔是你赢了,也只敢在镜头前搞些不算太出格的小动作来向我炫耀,不就是因为你不敢张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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