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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结束。
“还看吗?”
舒悦反问:“你想看吗?”
他兴致并不太高。
周叙言:“你想看就可以。”
舒悦默了默,“你明天几点的课?”
周叙言:“下午。”
舒悦:“你看恐怖片吗?”
周叙言眉梢轻挑,有些意外,“不怕?”
“不怕。”
鬼哪有人可怕。
周叙言把遥控器再次递给她,“选一部。”
她选了一部排名靠前的恐怖片,恐怖片套路都差不多,前面都是猛地出现吓观众一跳,然后再经过一系列的铺垫,中间穿插晚上一些紧张气氛。
周叙言两条长腿踩实地面,后背靠沙发,与她保持着不近不远距离。
舒悦偏头看了眼,正巧对上周叙言目光,他弯了弯唇,起身坐过来。
两人大腿贴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像若有若无地撩拨。
舒悦说:“这个周末就要开机。”
周叙言应:“好。”
又安静一阵。
“我妈被诊断是间歇性精神分裂。”
舒悦喝了口水,继续说,“舒立诚,也就是我爸,在我妈生下我之后就把我们抛下了,我妈和我外公外婆把我拉扯大,大三那年,我外公外婆相继去世,葬礼上舒时翼带人来闹,说我妈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说我是野种。”
周叙言蹙眉,“别说了。”
舒悦没听他的,“他们大闹了葬礼,所有人都对我们指指点点,我妈本来就伤心欲绝,这件事成为最后一根稻草,我妈经受不住患上了精神疾病,她会时不时的不认识我,前一秒打我骂我,后一秒又哭着跟我说对不起我,医生说她是躁郁症,让我把她送去精神病院,我不愿意。”
“你遇见我那天,我从舒时翼手里抢了他的地契,舒立诚送给他的礼物,而那块地,本来是属于我外公外婆的。”
舒立诚一点活路都不给他们留,舒悦怎甘心把外公外婆的东西给舒时翼。
她知道舒时翼肯定会跟人炫耀,她跟着他好几天,逮到他喝醉的时候拿回地契,后来,那三个人便追着她到巷子,再后来,周叙言出现了。
“如果你那天不来,我大概会跟那三个人同归于尽。”
周叙言面有不忍,将她手握在掌心,良久,“如果那天没有听见你的声音,或许我也不是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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