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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想要通过周叙言结交徐家吗,那她就要把周叙言牢牢抓在手里。
“说啊,你对几个女生这样过?”
见他不说话,舒悦继续问。
周叙言瞧见她眼里的愤恨不甘,以及占有。
周叙言拧眉,“你一个。”
月光倾斜洒下,落在舒悦头顶,裙摆随风摆动,红酒和鸡尾酒混着喝的后劲上来。
舒悦觉得大脑有些晕晕沉沉,但仍看着周叙言。
“所以呢?”
周叙言没接着她的话往下,“你喝多了。”
又一阵风吹来,舒悦脚下踉跄了一下,幸而周叙言及时扶住她。
“你朋友电话多少?”
他问。
他想给阮慕晴打电话,让她来将舒悦送回去,但下一秒就接到陆宁然的电话。
阮慕晴也喝多了,陆宁然现在送她回去。
周叙言将手机揣回裤兜,“开车没有?”
“开了。”
舒悦其实算不上醉,只是酒精上头,有点晕。
周叙言握住她胳膊的掌心温热,透过肌肤到里层,舒悦反手握住他手腕。
“周叙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即使喝了酒,她的逻辑依旧清晰无比。
周叙言左手悬在半空,以防她摔倒,黢黑深邃的眸倒映眼前人模样。
即使过了几年,她的变化并不大,当年她的桃花眼填满怨恨,还有大雨也遮掩不住的玉石俱焚,而此时她的眼里多了一种希望和期盼。
也正是这样的目光,让周叙言脑中再次浮现那张惨白的脸,似哭似笑地歇斯底里。
周叙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多了几分舒悦看不懂的情绪。
“等你明天清醒再谈。”
他明显作了退步,舒悦也没再继续追问,有时候逼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
舒悦的车很好认,很亮眼的红色。
从酒吧到她居住的小区有半个小时路程,夜晚道路通畅,两侧路灯如走马观花倒退,舒悦靠着座椅,侧目看手握方向盘的人。
“熏香怎么样?”
周叙言“嗯”
了声,“挺好的。”
“回头我再送你一罐。”
算算时间,他那罐也差不多要用完了。
周叙言抿了抿唇,没说话。
车停进固定车位,周叙言从车头绕过想去扶她下来,舒悦已经先一步下车,细细高跟鞋踩实地面,借着头顶的光周叙言才看到她脚背有一道血痕。
“家里有酒精和创可贴没有?”
他问。
舒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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