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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叙言不接受演讲以外的采访,在上流社会层里,自也存在行业阶级链。
他们无法如这样堵着周叙言追问。
舒悦转身回大楼,走了两步想到什么又停下转身,“对了,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听到关于我和我母亲的任何谣言,如果有,那我就算在你们身上,你死我活的手段,我向来炉火纯青。”
说完,舒悦迈步离开,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回到房间,宁慧打了镇定剂已经睡着,地上的蛋糕被清理,剩下的护工收起来放好。
“舒小姐,清理一下衣服吧。”
护工递过来纸巾。
舒悦接过,看着熟睡的宁慧,“这段时间她有跟谁见过面吗?”
“没有,自从上次事之后,我们都十分留意,避免她与别的病人长时间相处,这段时间精神状况也比较稳定,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又会这样。”
舒悦点点头,“麻烦了。”
“不客气应该的,那我先去忙。”
“好。”
护工离开,舒悦将沾了奶油的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宁慧睡了十个小时,中途醒来时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悦悦”
便又继续沉睡,舒悦应了声,接着屋内又陷入寂静。
她在疗养院呆了一整天,看着窗外的亮光慢慢暗淡最后变为黑夜,到集体休息时间舒悦才起身离开,雪越下越大,院里已经有了积雪,记者也早已散去。
舒悦站在院子中间,蹲身。
雪在掌心捏成小团,一点点堆砌,手臂高度的雪人逐渐成型。
舒悦折了地上的一根木棍,当做雪人的鼻子。
淮川每年都会下雪,那时她最喜欢的便是收集厚厚的积雪,和宁慧一起堆雪人,脸被冻得通红,手冰冷也挡不住的开心。
食指给雪人画了个微笑弧度。
她笑了笑,自言自语,“舒悦,生日快乐。”
寒风吹过,雪水湿了眼角。
大雪天下山的路变得艰难,轮胎碾过雪面打滑,起了雾,能见度变得越来越低,雾灯渐渐失去作用。
在转过又一个路口,车子忽然停住,舒悦尝试重启,但都没用,表盘跳出故障提示。
半夜在山路上抛锚。
舒悦有些烦躁的抓了把头发,拿出手机拨打救援电话,救援人员确认了她的信息和位置,安排拖车过来。
拖车过来要一个多小时,舒悦只能坐在车里等,很快,玻璃起了雾,接着被雪花覆盖,铺天盖地的寒意席卷全身。
崎岖山路安静得让人胆寒,舒悦靠着座椅,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每年这一天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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