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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哭成这样?”
她问。
说起来,程俞年以前从来没落过泪,他以前总被人欺负,还容易被她撞见,不过哪怕他被揍得再无还手之力,他的脸上除了冷漠之外也从来没有任何表情。
更遑论哭成这副可怜模样。
桑欲摩挲着他眼角的暗红色泪痣,恍然想起他上次哭成这样还是在她表白那天。
“我可还没开始欺负你,”
桑欲将身上的人扯开,扳正他的脸,强硬地让他对上自己的眼睛,“这事儿我都还没开始同你算账,怎么就又哭了?”
“你莫不是以为哭一哭我就能放过你?”
她心化成了一滩水,手上力度却丝毫不减,语气清冷,外表看不出什么改变,还像是方才那个又凶又狠,一看便气狠了的人。
程俞年的脸在她指间,浅淡红印再一次显现,他肩膀还在颤抖,却没有躲,而是慢慢握住了她的手,那只被烟烫出红痕的手。
无声垂泪的同时,又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脸色,发现她并没有排斥后,才缓缓将她的手拉了下来,放在他自己的面前。
他仔细观察着,不敢去触碰,眼泪流得更欢了。
啪嗒一声,甚至落到了她的手背上。
桑欲冷眼看着,实际却差点儿笑了,挣脱他的手,重新钳住他的腮部,她将热气呼出打在他耳垂上:“心疼?”
程俞年一张脸上泪痕遍布,她甚至不知道他现在还能不能看清,可他的神情,又分明是看出来了那一丝小得不能再小,对她来说甚至算不得伤口的一条痕。
“心疼了?”
她又问,表情带着嘲意,有些咄咄逼人。
可程俞年还是不理。
事实上,他现在身体里独属于omega的温柔和体贴已经占据了上风,将他的委屈和酸涩给生生压了下去,而且桑欲脸上的这种表情他实在看得太多了,他忽视不得,他很难受,但他的心已经有些钝了。
他现在只是一个见到心上人“受伤”
的omega。
于是,在桑欲眼里,他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含着泪,将她的手仔细捧在手上,随后小口小口地吹气,轻而缓,好像怕她被吹疼了。
那温热的,带着湿润的气息就将桑欲整个裹住了,她动了动手指,感觉有些痒。
“……是不是……很疼?”
“当然,”
桑欲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眼神晦涩,将手指送了送,碰上了他的唇瓣。
“很疼,要不舔舔?”
她扬起眉头,对这种玩笑没有感觉,她想看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可她没想到的是,愣怔两秒后,程俞年却真的乖顺地服从。
湿热擦过指侧。
手指变得湿湿黏黏的。
“你还真是豁得出去啊。”
桑欲另一只手将乖巧的他隔开,收回手指,将其放在自己眼前,垂眉看自己灯光下亮莹莹的手,不自觉呢喃出声。
在某些方面,桑欲其实是有洁癖的,可此时,看着这只湿漉漉的手指,她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厌恶情绪,而是敛去眼中沉色,缓缓伸出了手。
她将上面的东西抹在了他的后颈。
湿凉液体碰上泛着热的地方,他突然抑制不住的颤抖,耳垂软肉红得滴血,身子一软栽进了桑欲的怀里。
桑欲用那一只干净的手扣住他,让他的腰腹部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给他着力点,防止他摔倒,随后又低头去蹭他的鼻尖。
好一会儿,才忍耐着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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