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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娇杏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嗐,有钱了也不好,是非就多。
本来帮人是情分,不帮是本分,现在怎么反倒成我们的不是了?合着大家都该穷着,你看我我看你,都穷的大眼瞪小眼就好……妈,你今天过来就是专门说这事儿的吧。”
耿菊花语气讪讪,“不是,妈是想过来看看你。”
“我差点就信了……您想想您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啥?”
陶娇杏翻了个白眼,同耿菊花说,“您今儿个来,不就是要找我讨-说-法的?”
“我做事,啥时候不考虑谢挺的感受了?我从来不会让他夹在中间难做人。
但您也清楚,我也不是没脾气的。
有人敢吹东南风,我就敢吹西北风,谢挺要是让我捏着鼻子受气,我连他一起骂。”
“往后这些事儿啊,您别掺和。
有那空闲时间,不如去找您的老姐妹玩纸牌去。
反正我这人一百斤的体重里头,九十九斤半都是反骨。
我自个儿做的决定,您别过来瞎指点我,指点了我也不会听,保不准还会和您对着干呢。”
“您犯不着为了这些事儿同我红脸,我和谢挺又不是少给您钱了还是不孝顺了,安心过您自己的日子去。”
陶娇杏一拍脑门,问耿菊花,“妈,你说我这嘴咋没个把门儿的,啥心里话都往外说。
您是长辈,可千万别同我这个小辈一般计较,快尝尝我烙的这个饼,看好吃不,好吃我给您再装几块,您带回去给爸也尝尝味儿。”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耿菊花也不同陶娇杏藏着掖着了,她拿了块烙饼吃了口,道:“味道确实不错,老三有你,是他的福气,你俩好好过日子吧,我不给你们瞎出主意。
妈知道你是讲理的。”
陶娇杏闻言,没吭声,笑着又往耿菊花面前的盘子里添了几块饼。
端着一盘烙饼出了门,耿菊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脚下走路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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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谢秋安瞅着耿菊花的脸色不大好,问,“咋了?被老三家媳妇给怼了?呛了?”
耿菊花放下手里的盘子,抹了一把脸,瞪了一眼正堂屋和东堂屋的方向,自嘲地说,“我算是为了这俩蠢货把脸给丢光了。”
“我原先想着去敲打敲打老三家的,没想到我这个做老婆婆的被儿媳妇给敲打了。
杏子直接和我说了,她做的决定让我不要瞎掺和,还说我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找人玩纸牌去。”
谢秋安乐了一声,道:“老三家媳妇就这炮仗性格,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昨晚就说你了,你今天非要上赶着挨呛,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
耿菊花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陡然拔高,“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
谢秋安见耿菊花动了肝火,当下立马就怂了,“我就说个实话,瞧你那阵仗,咋,实话都听不进去了?”
“老三家媳妇主意正的很,你别上赶着没事找事,她觉得你是长辈才孝敬你,要是哪天你真把人惹毛了,估摸就不是呛你了,婆媳关系都能说断就断。”
耿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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