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县的县衙也已经老旧,破损得严重,有几处屋檐甚至缺了瓦片,正在往下滴答滴答漏水。
马茂林沉着脸,拄着拐杖从后院走过来时,就见那几个外乡人已经在府衙的大厅里坐下了。
“大胆,县老爷都还没来,谁准你们自己坐下的!”
下人跟在马茂林身后,面带怒容呵斥道。
云飘飘坐在大堂的主位上,纹风不动,面上没什么表情地轻飘飘扫了他一眼。
“大胆,竟然敢这样跟我们王妃说话!”
路北直接将腰间的长刀抽出半截,威严道。
王,王妃?
那下人在三星县跟在县令马茂林身后,向来是作威作福惯了的。
三星县偏僻地方小,又不与外界产生沟通走动,县衙就是这里最大的地方,县老爷马茂林就是这里最大的官。
这里的百姓们从来都没见识过外面,更是想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见到王妃。
按理来说,端王妃的名号现在在整个渝州都应当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
但三星县封闭落后,知道的人还真的不多,他们连现在渝州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外头的其他县城都已改头换面了都不知道。
但这位县令马茂林显然是知道的,不久前刘波还专程派人过来下发帖子过,却没得到回应。
这也是云飘飘一开始要亲自来三星县的导火索。
听到了云飘飘等人的真实身份,马茂林面上的表情毅然不动,只是那只拄着拐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因为原本就年老控制不住。
他颤巍巍地走到云飘飘面前行了一礼,嘴里恭顺道:“参见王妃。”
见他年迈,哪怕他做了如此丑恶丧尽天良之事,云飘飘也没有为难让他多跪一会儿,而是开口让他起来坐下。
但她开口的话却问的是毫不留情,“献祭河神的事,我给你一个开口的机会,详细说说。”
马茂林神色不变,声音沙哑,“三年便要献祭一次河神,这是三星县向来的传统。”
“我问你,祭品是什么?”
“祭品是一男一女两名孩童,且年龄须在8岁以下。”
马茂林如实答道。
“三星县这个陋习多少年了?”
“超过五十年了吧。”
五十年,换算下来,也就是说,在这五十年间,恐怕已经有三十多个孩童被扔进了水里,成了所谓的“祭品”
。
云飘飘手指攥得发白。
见他神色自然,丝毫没有亏心愧疚悔改之意,说这话时仿若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云飘飘拿起桌上摆着的空茶杯狠狠往地上摔下。
她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是认为献祭和神的事做的是对的?河神是真的存在的吗?”
“自然是真实存在的。”
马茂林抬起头,用那双已经不再澄澈了的混浊双眼直勾勾地与云飘飘对视。
“自然是真实存在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
云飘飘眼中惊怒,还没来得及说话,站在一边的顺子突然抽刀架在马茂林的脖子上,“县老爷,我劝你好好说话,别再神神叨叨的。”
没想到那马茂林居然一点都不怕,任由刀刃贴是自己长满了褶皱的皮肤,再重复了一遍:“自然是真实存在的。”
他继续道:“因为在四十多年前,我自己的孩子就被献给河神大人了啊。”
他像是疯了一样,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怎么不是真实存在的呢,被献祭给河神,就是去享福,我自己的儿子就被献到河神身边去享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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