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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举着手机看了一眼那把椅子,随后垂下眼眸,将手机挂掉,然后慢慢的走近。
他的手掌轻轻落在座椅扶手上,叹了口气,嘴里嘀咕着一句什么,但是声音太过含糊,谁都没能听清。
随即他将手机放到座椅旁边的地面上,然后整个人坐了进去。
椅子感应到人体的重量后,自动向右方旋转90度,正对着右方的巨大镜子,随即镜子顶端的巨大探照灯骤然点亮,宛如小太阳一样明亮的灯光,晃的安室透顿时瞳孔收缩,下意识的偏过头去。
审讯室的门发出轻微的声响,有人进来了。
安室透似乎是想要睁眼看看是什么情况。
但是在昏暗的室内待了一段时间后然遇到超强光,他的双眼完全无法睁开。
他装作略微惊慌的样子,敏锐的听觉却在分辨着来者的身份,这人穿着皮鞋和西装,听脚步声应当是一个受过训练的强壮男人,应该只是组织的审讯组成员。
这个人走到安室透所在椅子的附近,安室透静等着他的动作,随机感知到这个人似乎俯下身来,在椅子上按了一下,随即安室透察觉左手边传来哗啦一声脆响,冰冷的条状金属圆环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安室透放任自己攥紧拳头的本能,这本就是面对审讯时不安和恐惧的正常表现。
随后他的手腕,脚腕,腰部都被束缚住了。
金属圆环缓缓收紧,直到安室透感觉手腕的骨头传来轻微的压迫感。
确认他已经无法再逃离这张椅子后,男人从兜中掏出一管针剂,将液体全部推入安室透的血管中。
吐真剂、致幻剂,亦或是放大身体感官的药物?
还要等药剂发挥作用才能分辨了,安室透内心冷静的想到。
随后男人无声的撤离,安室透眼前的巨大射灯骤然关闭。
安室透只觉得眼前一黑,受到刺激的视网膜暂时性的罢工了。
恍惚间,他听见自己正对面的巨大镜子传来阴恻恻的电子合成音:
“你把一半药物藏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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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剧情的时候,透子是舌战群雄气定神闲毫发无伤的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但是写到审讯室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就出现了电椅,不知为什么又注射了药物,不知为什么就开始刑讯了……
无能为力的眼泪从嘴角流下来。
第26章
26
金发的大美人摇曳生姿的走进审讯室傍边的屋子,双臂抱在胸前,侧着脸倚在墙边,通过两间审讯室中间的特大单面镜,看着另外一个屋子里徒劳挣扎的安室透。
虽然深色皮肤的人总是会给人以强壮或者粗犷的刻板印象,但是安室透却是一个例外,他天生长着一张娃娃脸,容貌俊秀,浅金色的碎发搭配上蜜棕色的皮肤,予以旁观者强烈的混血感。
平日里,波本举手投足都优雅神秘,聪明嘴甜会来事,一旦处于认真状态,堪称行走的魅力发散机。
然而现在,这位行走的魅力发散级似乎没办法在掌控自己的言行举止了。
经过长时间的刑讯逼问,那个青年已经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凝成一缕缕,胸膛剧烈的起伏让人质疑他可能会在下一秒肺部爆炸。
致幻剂与自白剂的双重攻势之下,青年的记忆和表情管理似乎都已经紊乱,回答审讯组的问题时语言越来越零碎,逻辑也出现了偏差,
他甚至开始在审讯组提问到一半时便强行打断,并从各方面各角度进行碎碎念式的抱怨,中间夹杂着不少蕴含暴怒意味的脏话。
贝尔摩德勾起红唇,饶有兴致的听了五分钟,安室透现在嘴里七零八碎说的都是对琴酒的抱怨,大约内容是“琴酒与他第一次出任务时不允许他把雨衣带到车上,以至于他去销毁雨衣时差点被敌人发现,最后却反被琴酒斥责思虑不周巴拉巴拉……”
女人见安室透七荤八素的认为琴酒对自己有恶意针对,并开始发表前言不搭后语的长篇大论,没能忍住,一边笑得眯起眼,一边问道:
“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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