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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因为自己在对方面前表现出了相对轻松的一面,正常人难道不是应该觉得自己的心防正在松懈,对方的攻势起了效果吗?
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怀疑到他的身份上呢?
但如果对方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做什么的,那这句话又该怎么解释呢?
他的话语明明白白表述了,要自己记得波本是黑衣组织的成员,是手段狠辣的情报贩子,不是为了救人而英勇的挺身而出的好人……不是吗?
安室透是个合格的卧底,即使是满腹思绪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不会失控,只是眼神有轻微的放空,让人以为他在发呆。
泷泽和月不知不觉的将自己的视线落在对方身上,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几乎化为实质的目光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原本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安室透无法无视,于是不得不抬起头来,习惯性的在脸上挂起神秘又优雅的笑容,正面注视着黑色长发的青年:
“和月……”
带着戏谑意味的调笑在舌尖绕了一圈,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之前说错话的尴尬经历,男人下意识的举起水杯啜了一口水,将满脑子的外交辞令咽回肚中。
安室透犹豫了几秒,最后说了一句:
“和月……也要喝水吗?”
室内空气寂静了下来,在一片沉默中,工藤新一默默拽了拽身上的毯子,企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几秒钟之后,泷泽和月默默拧过了头,“噗嗤”
一下笑出声来。
安室透默默眨了眨眼。
在说什么啊,波本,冷静点。
在这短短几秒钟时间之内,安室透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和心态,他自然而然地捧着一杯水走向泷泽和月,语调温柔的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是我说法有问题,不过我可是伤重人士,和月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吧?”
瞬间就调整好了呢,波本。
泷泽和月有些遗憾的转回身,左手接过水杯,右手却忍不住在安室透向沙发上坐下的时候,在他的胳膊上撑了一把。
安室透自然感知到了这个细节,他不由得侧过脸:
“我的伤没事。”
他对泷泽和月附送了一个杀伤力巨大的wink:
“泷泽医生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在出组织任务的时候,大多数都是黑衣潜行,这种程度的伤基本上都要自己处理,绷带一扎,不管你受不受伤,该完成的任务还是要完成,身手如果因此慢了半拍,还会导致死亡的风险。
他早就做好了随时死亡的准备,也习惯了这些小伤小痛,对他来说,与安德烈的战斗才是让他疲倦的源头,而这点疲倦,早就在这段时间中抚平了。
只是刚才治疗伤口的时候,泷泽和月的脸色太难看了,安室透到底也没敢在包扎后便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后来太宰治来了,泷泽和月示意他不要起身,他便也就心安理得的躺在那儿不动弹了。
感谢贝尔摩德给他易容过的苍白面孔,即使没有受伤,他现在这张脸也是一副不怎么健康的样子,躺在那里身上裹满绷带的情景,倒是还挺能糊弄人,任谁看了都以为他受了重伤,无法起身。
泷泽和月对这个人一副区区小伤的态度很是不悦,只是受伤的毕竟是对方,他心疼还来不及,舍不得对他说什么重话,本想板住脸冷他一会,结果被波本的wink击中了心脏,也没坚持多久,现在就只能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清幽的叹息:
“是啊,透,我这辈子自见过的血腥场面不知有多少,可唯有方才看到你受伤的时候,我的手术刀发抖了。”
泷泽和月下午洗过后没有时间打理的长发不复日常的卷翘,蔫哒哒的披在身上,浅色的瞳孔中盛满了忧郁,那微微垂下的头颅,从侧面看年轻的不可思议。
安室透看着他的侧颜,蓦的想起眼前这人才19岁。
更加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在前天以前,泷泽和月在他眼里还是一个孩子,是一个未成年,他对泷泽和月还抱有某种如同年长者的宽容。
当然,并不是说现在他的那种年长者的宽容消失了,只是现在心里产生的这种感慨,却像是他已经把这个青年当做一个成年人对待,已经很久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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