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钱汉甩开珠珠跟葛飞,小跑着奔向大队伍,烫伤的手臂被他另一只手托着,疼得他嘴唇发青。
珠珠看身边的人:葛飞,你跟钱汉是不是关系很不好?
当然了。
葛飞耸了耸肩,他瞎掰被我当场拆穿,关系能好吗?
珠珠说:那他真的为了自保,把吴大哥推了出去?
葛飞的脸被纱布包着,看不出是什么神色,他的语气倒是性平气和,没有失控:你信我,还是信他?
珠珠抿嘴,抱歉的说:当时我没在场。
理解。
葛飞说,其实我后来想想,他那么做也是人之常情,人在危急关头,求生欲会压过理智跟情感,本能的启动自我防御。
珠珠说:那又怎样,伤害还是造成了,不会有人说,那只是你的本能,你也没办法。
葛飞笑笑。
.
晚上,陈仰在房里记录所有信息点,试图找出被忽略的部分。
白蜡烛的光在桌前投下一圈光影。
陈仰在小本子上面写写划划,啪地把笔按下去,他转过头,视线挪到床上的搭档身上。
朝简没看他:有眉目了?
没有。
陈仰搬动椅子坐过去,膝盖贴着床沿,脑子里有毛线团,抖不开。
本来我还想着,明天鱼潮来的时候高德贵才会现身,现在提早了。
陈仰叹气,这一下给搞的,感觉已经大结局了。
明天看看会不会有镇民去河里。
陈仰的手肘撑住腿部,两只手抵着下巴,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朝简没什么表情。
陈仰摇摇他搭在床边的腿:弟弟,你说点话。
我没说?朝简拿开腿,背部微绷,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烦。
陈仰:
你说什么了?你只是问我有没有进展。
朝简又把腿搭回原来的地方:那不还是说了?
陈仰无语。
你带着你的小本子到床上来,我看看你记的信息。
朝简看着头上长草的陈仰,眉头皱了又皱,也不知在纠结什么,他压制着情绪说,快点。
陈仰连忙捞了本子爬到床上。
朝简没伸手拿走陈仰的本子,只是低头凑近,一目十行的扫视。
看得懂吗?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陈仰挠脸。
不用。
朝简说。
陈仰有些诧异,不知道怎么搞的,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的,他记东西的时候,总是记得比较抽象,乍一看跟鬼画符没区别,有时候他自己都看不出自己写的什么,朝简竟然能看得懂。
你不会是为了面子才这么说的吧?陈仰不信,要是那样的话,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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