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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齿苋完全傻眼了。
满脑子都是张菲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母亲知道这件事情吗?兄长去继承了父亲的房子这件事,如果知道,为什么就她马齿苋一个人不知道?
没等她理清这件事,张菲又开说话了。
“比较惨的是,如果结婚了,那就得跟婆婆一起住。”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张菲回答:“但就是比较烦嘛,明明结婚就是要组建一个新的家庭的,而我就是这家的女主人才对。
可现在变成是我打包行李搬到婆婆家住,那婆婆就还是家里的女主人,那我算什么啊?”
“……”
“也是啦,以后生了宝宝是可以让婆婆帮忙带。
就是他妈妈在的话,总是不方便的,那么大一个电灯泡,想搞夫妻二人世界小情趣都很难玩得起来。”
“关键是这老房子不知道有没有上百年,隔音差得很,房事都只能悄悄地……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妈妈搬出去住啊?他家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有啊有啊,他有一个妹妹。”
马齿苋原本就听得火大,住了二十来年的房子最终不声不响地没有了她的份,还让她搬出去,给还没有到来的家庭成员挪位置,这就算了,现在还把主意打到让她带着母亲搬出去?真是什么好处都让这个女人占完了。
年轻的马齿苋更是心直口快,唰地一下打开落地窗门,指着张菲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兄长一群人就在两三米后的客厅,一看见不对就跑了过来,加入了骂战队伍,不过箭头是指向马齿苋的。
马齿苋原本就对着兄长有怨气,见他此刻帮着还没过门的老婆都不帮她,更是气到不打一出来,于是骂的更大声了,把这件事挑明。
来家里过年的亲戚看似各站一边,实则是在劝架,让他们大过年的,以和为贵,结果压不住兄妹俩的声音,就也拔高了音量。
一时间,整个客厅七嘴八舌却又异口同辞地。
马齿苋心灰意冷极了,觉得兄长和母亲都在帮着这个没过门的儿媳妇,就连看着她长大的长辈们,都是在劝她退一步道歉,而不是让张菲道歉。
当晚,百念皆灰而消沉地马齿苋是在闺蜜家过的,闺蜜一家是从远方搬到这边定居的,家族人丁稀薄,祖上不怎么来往,大年三十的家里很安静,也很欢迎她的到来,还开解她,是她母亲兄长做错了,但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无奈,她得让自己振作起来。
在闺蜜家过完年,马齿苋才回家收拾行李,张菲竟然还在,不过她也已经打定主意,从家里搬出去,任母亲怎么低声下气求她原谅,马齿苋都没有吭声。
后来马齿苋收到了兄长结婚的消息,不举行婚礼,只摆几桌酒请亲朋戚友吃饭。
这在她们这边的小城市是很常见的,不是每个人都能或者想办婚礼,于是就请客吃几桌意思意思就成了。
母亲让她回去吃顿饭,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马齿苋便问:“那我还需要道歉吗?”
马齿苋之所以会说这句话,是想着母亲让她回去吃这顿饭,这意思听上去好像是给她递了个台阶,可仔细想来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该不会是这边跟她说事情就这么过去,但张菲不知道吧?
只是老人家的一厢情愿,寄希望于后辈们都好好的。
可如果她马齿苋就这么顺着台阶下去了,而母亲却又没有提前跟张菲通过气。
那么这件事就会演变成,张菲在自己的摆酒宴上,莫名其妙看到了之前跟自己吵架还没有和好的人,任谁都会不高兴,更何况她这天还是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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