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们又不瞎,还没上船就注意到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请几个匠人雕几个花样,能费多大事?”
另一个说道:“你真要雕了花,我还不敢应你给的价呢。
倒是皋少,到时候你得给我的船亲手画个花样。”
“小事一桩!”
几人聊了会儿天,又吃了一会儿酒,没一会儿就分成两拨,一拨在厅里打牌,一拨坐在岸边钓鱼。
刚钓起来的鱼,就被厨房拿去烹饪。
等到船灯亮起,画舫内响起琴声,伴有伶人唱歌跳舞。
画舫外面瞧着不大,内里着实不小。
舞姬们身姿曼妙轻盈,手执着一支含苞待放的荷花,像是在荷叶上起舞。
野湖周围有农田,白天还有些农人往来,晚间周围什么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宵禁之类的妨碍。
一群人玩闹到了后半夜,才醉醺醺地睡了一地,到第二天洗漱完,才重新变得人模狗样地回到岸上,好几个还意犹未尽,坐在回城的马车上畅想:“等我有了自己的船,日夜如此,一直到京城,那是何等的美事?”
同车的纨绔也跟着畅想了一下,美滋滋地眯起眼,想了想又耷拉下嘴角:“我怕事情没那么顺利。”
“怎么?难道你还没这点买船的钱?”
“我定金都付了,谁还能差这点?”
这纨绔算是会经营的,手头有些生意,算是自己的私房,用钱比好几位少爷要便利得多,“我是听说……算了,我直接去和皋少说!”
他高声吩咐车夫,“先别回,去东风号。”
日头渐渐升了起来,马车走得不快。
纨绔们要体面,却又养不起太好太多的马。
拉车的马只是一匹,而且还普普通通。
反观竺年,用的是两头高大的毛驴,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
明明差不多时间出发,一眨眼就没影了。
京县的东风号在县城靠近街市和匠人集中居住的坊,地段并不算好。
但是东风号开起来之后,周围的环境肉眼可见的变好,一些石板和土路交织的地面,全都铺了平整的土水泥。
到现在,还能看到县城里不少路面在铺土水泥。
颠了一路的两人,和竺年前后脚到的东风号。
竺年像是完全不知道两人在后面追赶,见到两人进来,作势往前迎了几步:“哥哥们这是?”
两名纨绔一个直接往藤椅上一坐,拿起泡在沁凉流水里的水果就吃:“我哪儿知道?你问他,想到一出是一出,拉着我就来了。”
那纨绔瞧了瞧周围没人,凑近了小声说道:“我这是想起来一件大事。”
他也不卖关子,“年初的时候,朝廷不是发了檄文嘛。
这两月瞧着太平,可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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