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也特别高兴,说是要见见你。”
现在京城的气氛紧绷,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大肆操办。
他家老太君是个爱热闹的,又遇上整数的大寿,早两年就已经开始筹备起来,没想到落到现在这个情势,本来心里面不痛快。
各家送来的礼物倒是不缺,可没这分热闹。
那纨绔再三邀请,竺年只能听命,约了大后天午后上门。
纨绔家的老太君住在京城。
按照礼数,竺年在纨绔的陪同下,前一日下午就到了京城,住在东风号在京城的分号里。
第二日中午早早吃了饭,带上礼物登门。
门房认出纨绔,让进了屋里:“二位爷坐着,奴去里面通报一声。”
这一去,就没见回来。
京城比京县要热,这会儿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
门房的屋里狭小闷热,两人坐了没一会儿就一头的汗,身上的衣物也黏腻非常。
纨绔想到竺年那里的待客水平,感到不好意思:“老太君精神头短,这会儿大概在睡午觉,咱们还得再等会儿。”
“无妨。”
竺年打了个哈欠,“正好打个盹儿。”
宰相门前七品官。
纨绔的这位老太君家虽然不是宰相,也是朝中要员,还有个女儿嫁了皇亲贵胄,四舍五入也是顶顶的富贵人家,摆谱能理解。
他以前也不是没受过这等待遇,反正小本本记上,以后得了机会可以翻出来算算。
两人一直在门房待到了天黑,没人过来,也没有一口水。
纨绔以前也就是跟着老爹过来拜访,从来没受过这等待遇,不由得有些火气,刚想说什么,就被竺年一把拉住:“回去了。”
他的话刚落下,就有人进来,看模样是个管事,挺拔高瘦地往门口一站,一双细眼往两人脸上扫:“两位少爷,这就回去了吗?老太君一会儿要是问起来?”
竺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一直把管事看得低下头:“咱们再不走,坊市门就要关了。
老太君要是问起来,就说今日太晚了,晚辈不好叨扰。”
纨绔到底是自家人,说话比较冲:“等了一下午连口水都没有,难道还指着留宿不成?不知道的还以为当家的大伯母,不把老太君请来的客人放在眼里。”
管事一听这话可不得了,赶紧要去追,却已经来不及,两个身高腿长的年轻人,一转眼就跑了个没影。
纨绔虽说只是个旁支的少爷,那到底也是少爷。
竺年虽说是一介商贾,也确实是老太君亲口提了要见的。
这话要是传出去,当家主母不知道会如何,他这个做下人的肯定讨不到好。
纨绔平时在家里嚣张惯了,实际对大宅门里的这些事情门清,羞愤异常:“今日之事,是小弟欠考虑,让皋兄受委屈了。”
在他看来,皋兄聪明会玩知进退,哪怕是去沈家,也是被奉为座上宾。
都是官宦人家,他大伯家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县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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