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在她脑门儿上拍一下,看看她会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追着他打。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动手。
毕竟现在容音手里有了太清剑,他怕她直接提剑招呼。
容音正在想怎么跟他说情报的事,突然一下子头重脚轻,整个人都被岑鹤九抱起来扛在了肩上。
“你干什么!
放我下来!”
什么垃圾,老是出其不意!
她失去平衡,特别怕掉下来,只能用一只手紧紧抓住岑鹤九的腰带,另一只手疯狂作案,在他的腰上绕着掐了一圈,惹得他龇牙咧嘴。
岑鹤九的腰精瘦,根本掐不起什么肉,她一下下拽起腰上的皮疼得更酸爽。
岑鹤九倒吸一口凉气,一边扛着她走一边威胁:“再掐就把你头朝下扔下去。”
容音怎么可能老实,真老实她就不叫容音了。
她觉得岑鹤九不可能干出来这么惨绝人寰的事儿,以他的脊柱为中心,恶作剧地掐了一个圈。
然后容音就感觉腿上一松,整个人头朝下往地上杵去。
“岑……”
一句骂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容音就像个章鱼一样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
被她这么一圈,岑鹤九也迈不动腿了,一只手提着容音的小腿,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站在原地。
容音的额头顶在岑鹤九的腰臀部位,这位置肌肉紧实,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容音也不由老脸一红,伸手就在他胯边狠掐了一把,“放我下去!”
岑鹤九屡屡在她手中败下阵来,心想这次怎么也得把尊严守住,攥着她的小腿又作势往下放了放,“你再掐?再掐你马上就转脑外科。”
容音没敢再动,偷着把刚才抹的唇膏全蹭在了岑鹤九的浅色休闲裤上。
岑鹤九就觉得屁股旁边泛起一阵痒意,忍不住去抠容音扒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你他妈干嘛呢……”
身后传来她闷闷的声音,“没干嘛……”
岑鹤九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哭,其实容音只是纯粹出于做贼心虚才放低声音。
“还掐不掐了?”
岑鹤九就像个无情的座山雕,给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施以酷刑。
“……不掐了。”
反正该掐的也全掐完了。
有个值班的大夫路过,一边摘口罩一边戏谑地看向他们,“哟,哪个病房的病人,恢复得不错啊,都能练杂技了。”
岑鹤九仰天长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的人都在容音身上丢完了。
感叹之余伸手往自己身后一揽,容音整个人就被他拦腰顺到前面来,脚还没来得及沾地,就被他公主抱在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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