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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也懒得多费口舌,走之前例常叮嘱了一些问题,“他头上的符七天之内不要洗,否则后果自负。
另外,你们这里有东西会吸人阳气,我不能保证我的符到底能撑多久。”
但解了燃眉之急,一堆人已是庆幸不已,见她一副要死的样子哪里还敢苛责。
容音想了想,又说:“我今天做法事的事情,你们先不要传出去,否则别人家听见原委难免不平衡,会给我带来麻烦。”
本来在赵英民表弟身上也是做试验,她不能保证有多大效果,到时候要是消息一传,人人都来缠着她做法事,她没那个体力撑下去,更别说分出精力寻根究底了。
他们家人得了天大的好处,自然不会傻到把自己家推到风口浪尖,连连答应容音一定守口如瓶,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外头天已经黑了,容音赶了两天路疲惫不堪,眼看也探不到有用的线索,村长是个很会看眼色的,连忙对她说道:“容道长远道而来,今天实在辛苦了,要不这样,道长先去我家,我让我婆娘给你做点我们这里的特色菜,你先休息一下再说。”
容音没拒绝,反正她也没处去,最重要的是她现在真的迫切需要休息。
趁着吃饭的空,村长媳妇儿又给她腾了一间房间出来,让她这几天暂时在那里休息。
容音道了谢,吃完饭好歹是恢复了一些体力,要和村长媳妇儿一起收拾碗筷,让她给拦下来了,“可使不得可使不得,你们城里来的小姑娘个个娇气,哪能做这个活。
再说道长是来做正经事的,只要能救救这燕丘县的人,给你做多少饭刷多少碗我也愿意。”
虽然来者是客,但是容音觉得这态度太热情了,让她有点不自在。
容音就帮着擦了擦桌子,一边收拾一边趁村长出门打探道:“赵婶,我今天听赵叔说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也亲自去探了底细。
但是我处理类似的事情也有经验了,我想着吧,万事都有个因果起源,要想解决这个事,还离不了一句老话。”
“什么话?”
赵婶停下手里的动作,特地关了水空头听她说话。
容音把垃圾丢进垃圾桶,站在水池前面抖了抖抹布,“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着回头看她,赵婶被她这幽暗灯光下的一眼看得一激灵,只觉得这年轻的女人外头顶的和内里的脸是两张皮,那双眼望进去像古井深水,谁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赵婶捋了捋耳边落下的头发,接过容音手里的抹布冲洗道:“嗨,小姑娘,婶儿明白你的意思。
可是实不相瞒,我们这村子往上追溯上去,横死暴毙的多了。
再说了,就是到现在,人死了多的是一口棺材往地里一埋的,后山全是野坟,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推了多少平了多少?你要这么追究起来,哪一茬是个准啊。”
容音也不想跟她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判断,“我直说吧,你说的这些都有可能承负——我们道门讲承负,就是平常人所说的因果报应。
但是你说的这些,最多只能引起小范围骚动,或者只是在某一家、某个人身上传下去,像这样大规模的戕害,六月飞雪似的,闹得沸沸扬扬,必定不是一般的事件。
若不连根拔起,救回来的人也很快就会被反噬。”
容亭修虽然自小不许容音太靠近这些事件的中心,但是故事还是有一个听一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再说她在外混迹的这些年,该有的不该有的经验也压了不少,像燕丘县这么大规模的事情,她断定以前必定发生过什么大事。
要够冤,才能聚怨气。
要大仇不得报,阴气才能强大到将一整个村的男人都放倒。
这世间或许不会真的有冤情所致的六月飞雪,但从来不缺因人心丑恶所致的是非惨剧。
赵婶明显慌乱了一瞬间,她草草冲洗完抹布躲了出去,“我真不知道,我是从别的村嫁过来的,从我几十年前过来就压根没听说过什么事,你还是别乱想了,早些休息吧。
再问,婶儿可要生气了!”
容音看着她去院中喂鸡的背影,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
看来,村长这头的嘴是撬不开了。
要想尽快知道实情,还得从别的地方下手。
容音第二天起来,看见阿碧飘在窗户边,用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她,“容姐,你昨晚睡得死猪一样,要不是我整夜守着,恐怕鬼来把你吃了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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