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巴氏人有本钱,直到现在这一代还在城里做点小生意,不过听说三代单传的儿子死得不光彩,包了几个二奶还是三奶的,死在了炕上。”
倒是很合适的死法。
巴门的火星苟延残喘了这几代,终是熄灭了。
“所有的巧合都并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修玉人推敲得很有道理,“你把这些都串起来,难道不觉得只有玉娘才能干出这些事?否则巴家的儿子怎会横死,否则那些曾经肖想诋毁过她的燕丘人怎么会承受这样的代价。”
从他的言语中,不难听出对燕丘的恨意。
修玉人回望容音看她的眼神,倒是立刻了然,“你觉得我恨燕丘人?不,我不恨。
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这是定理。
就像玉娘可怜,但也终究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她从小所受都是女子天生合该被禁锢的教育,所以在父亲要将她嫁出去时没有反抗,后来嫁给巴氏做姨太太,也没有想过要怎么杀了那满脑肥肠的男人,而是净想着自残。
死后才想起报仇,终究已经晚了。”
容音喉头滚了几滚,却想帮玉娘说两句话:“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想过?只是孤身一人无所依靠,说要反抗何尝容易?”
修玉人两指夹着烟,抬眼启笑的模样,有一瞬间竟让容音仿佛看到了玉娘当年的风华倾城,“就算是不顾一切低声下气地回到王府又如何呢?被人呼来喝去地戳脊梁骨,好过死得比淤泥还低贱。”
容音的视线落到他僵硬的右腿上,“你的腿,天生瘸的?”
他摇摇头,烟丝浮动,“后天。”
对于后天如何瘸的,以及为什么宁家人除了他都在县里做丧葬生意,修玉人一句解释也没有。
对于丧葬生意这件事容音倒是问了问:“当年徐良康不是带着儿子进京了么,怎么现在后人又回来了?”
他掸掉烟灰答:“建国后火葬就慢慢推行开了,文明,也可以省占地,大城市哪里还有传统丧葬的活儿能做?反而回到小地方蜗居还能混口饭吃。”
说到这,修玉人伸直残疾的病腿,直起上半身靠在墙上,盯着容音眯了眯眼,“你有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不对?”
容音早就想问了,“玉娘是你祖奶奶,她如果真想报仇,当年回来的时候就报了,难道还需要等着一村人繁衍几代?”
从他们这行的专业角度来说,亡魂在一个并非死亡地的地方徘徊这么长时间不去,其中必定有大问题——要么心愿未了,要么被人困住。
刚才容音没问,是因为她对这个看似老实的修玉人所说依旧存疑,她不可能毫无保留地信任一个陌生人。
但是他这样开诚布公地问她疑点,修玉人反而变得没有那么可疑。
出乎意料的,修玉人抬抬下巴看向窗外,那里雾气连绵,群山被笼在浓郁的灰雾中,半遮半掩。
“你知道这是什么山吗?”
修玉人话锋一转。
容音目测了一下,“燕丘县应该不在板块交界处吧,这座山是……火山山脉或是冠状山脉?”
修玉人被她堵了一下,“……看不出来你还挺博学的。”
容音客气地点点头,表情严肃,“过奖。”
“……”
修玉人尴尬地咳了一声,假装刚才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你眼前这座,燕丘的老人都管它叫锁龙山。
锁龙锁龙,顾名思义,连真龙来了这儿都能被锁住。”
容音淡淡瞥一眼远处此起彼伏的地势,“有什么由来?”
“你在这儿看当然看不出来什么。
你过来。”
修玉人抬手招呼她,在破旧的书架上翻了翻,抽出一叠压箱底的地图册。
容音站过去,看他拂去地图上的灰,“前两年上头想开发旅游,也来我们这儿观测过地形,想着弄几个什么景点。
但是不瞒你说,一连请了好几个专家往山里去,最后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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