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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默默听着,“……所以,在千钧一发之中,我爸做了什么决定,独自一人完成了某个仪式,让我活下来。”
“还有我。”
岑鹤九咬紧牙关,眼中却有微光闪动,“这一段历史容三叔没透露给我,但我恰好是知道得最清楚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容音疑惑地看着他。
岑鹤九深吸一口气,“知不知道为什么岑氏满门被屠,唯独我活下来了?因为容叔在我父亲离开一段时间后觉得不对,让易晚阿姨提前把我带走,藏在容氏祠堂里。
后来容叔安置好你只身返回祠堂,我看到了他那个仪式的全过程。
原本他是让你躲在地窖里的,容叔嘱咐我等仪式结束后就带着他给我的东西去找你,然后和你一起离开璄州。
没想到你也是直觉惊人的,预感到有什么不对,哭着追着容叔跑到了祠堂。”
容音对这段叙述印象极为模糊,甚至可以说是好像在梦里经历过,只记得一些碎片画面,“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即将揭露最残忍的部分,岑鹤九还是停了停。
“你真的没有印象了?”
“是啊,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只隐约记得,容氏祠堂是我见父母最后一面的地方。”
“那天……容叔在祠堂里的术法完成后,就有了后来保护你和宛宛的两只镯子。”
“这镯子上的术是禁术?不是用符箓加持弄出来的?”
岑鹤九苦笑,“什么符箓能有这样的加持效果?”
容音心里咯噔一下,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疯狂蔓延,“那是……”
后半句她问不出来。
禁术非伤害性命不能成,容音喉中如哽住巨物,塞到心里发胀眼睛发酸,再开口之前眼泪已经汹涌而出。
容音最大的优点,就是擅于接受事实,自己给自己揭开伤疤,露出底下丑陋的暗疮。
“我妈妈……做了祭品……”
岑鹤九不忍地抬头将眼泪压回去,没有作声。
可沉默已经代替他作了回答。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容音缩到床角抱膝,眼前模糊得如同大雾漫天,记忆中最关键的那一部分终于通了开来。
易晚以人命做祭奠凝成灵器保护她,她没有丢下容音逃走,而是一直都陪伴在容音身边保护她。
容亭修在完成这个仪式后,一是出于痛失爱妻挚友痛苦至极,二是耗尽体力完成禁术不想沦为恶人的阶下囚,三是触犯禁术愧对道门,当场选择自裁与易晚同去同归。
岑鹤九走过来,看着容音缩成人类在极度脆弱时选择自我保护的动作,不由想拥她入怀,不想容音如同受惊的兔子,反应巨大地往后缩去。
他只得收回手,静静地坐在床边陪着她,“当时你目睹术法后晕了过去,我也大概预测到我自己的亲友发生了什么,心里担心我父母的安危,就收起镯子把你藏了起来,自己再次跑到璄水边寻找我父亲。
可是我没想到,我父亲叫我回酒宴上喊人,竟然是与我的永别。
我看到他的尸体,知道人已无生还可能,就拼尽全力把太虚剑带了回来。
可是再回到祠堂,却发现你已经不见了。
我将镯子藏在容氏祠堂里,一面期待你当年是自己苏醒过来逃走了,一方面一直在找你……”
当时容音年纪太小,后来看状况,是她在祠堂里受的刺激太大,记忆产生了空白和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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