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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鹤九暗暗骂自己没出息,他不是书生,而是个道士,他怕个屁。
可是回过神来就发现,真正让他害怕的,恰恰是屋子里的狐狸精知道他是个道士,还是义无反顾地引狼入室。
岑鹤九推开门,意料之外地看见容音站在桌边,没有想象中的娇弱羞涩,相反——她在擦拭自己的剑,剑身锃光瓦亮地让岑鹤九压力倍增,她还在细致地、不停地擦,在岑鹤九看来是什么可怕的暗示。
于是岑鹤九话到嘴边改了口,打招呼道:“呵呵,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屋子中央一灯如豆,她站在窗边,铺一身幽月辉光。
一袭白衣显得她不似凡人,抓也抓不住。
先前被她自己强行裁断的头发长得稍微长一些了,软软地顺着美好的肩线垂下来,手臂一起一落,每一根发丝的飘动都萦绕清香。
脚踝白生生露着,赤足踩在地上,如玉。
岑鹤九忍不住叹气,“还嫌你自己身子不够弱?地上凉。”
容音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回应他上一个问题,冷冷吐出俩字,“等你。”
“……”
岑鹤九没由来猛打了一个寒战,心想什么情况,不会是下午他和容三的话被她听到了吧。
不是,如果她不愿意……他是没有那个意思的啊!
岑鹤九心里瑟瑟发抖表面稳如老狗,“这剑挺亮,不用擦了。
你先穿鞋。”
说着慢慢走过去,准备找机会把剑给她放下。
谁知容音朝刃上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道:“把门关上。”
岑鹤九揣摩,这是要送他去练葵花宝典,还想给他留点面子,不要在别人面前上演血案啊。
岑鹤九关好门,打算在容音得手前给她把前因后果好好解释一遍。
虽然如果容音不愿意,那他一个将死之人其实也不在乎究竟能不能练葵花宝典了,但是事关名节,岑鹤九不想晚节不保。
“容音……”
他尝试开口,容音却打断他,“我等你一晚上了,你却才来。
我生平最讨厌浪费无谓的时间。”
岑鹤九站在她身后,真心实意地道歉,“对不起。”
“可如果等你真是无谓的时间,我早就不会等了。”
她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听说最好的感情,是一个人给得起我现世安稳,也陪得了我颠沛流离。”
岑鹤九一时来不及消化,有点茫然,“……啊?”
下一秒灯熄,放轻的声音与柔和的体温同时靠过来,“这个人除了我自己,就是你了。
忘虑。”
那一刻岑鹤九突然很滑稽地想起贾宝玉,世间蝇营狗苟,唯有这顽石托生的人霎然间悟了,温声软语围着他嬉笑,他自己看到的却已经是另外一层世界。
岑鹤九也悟了。
他抱紧怀里的人,没头没脑地低笑着说:“放不下,那就不放。”
一瞬间,一天,一年,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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