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倒卖公共财产,性质不一样。
你就别担心了。”
钟奶奶如今很信任向云蔚的话,听她这么说,一颗心立刻放回了肚子里。
转脸,就把全部的热情都投注到吃瓜八卦上了。
“我就说今年后山的栗子少了那么许多!
前几天,麦冬跟燕儿还有村里几个孩子去后山里面捡板栗,找半天回来的时候一个背篓都没装满。
往年可不是这样的,往年孩子们回回都能装满一背篓回家来。”
钟奶奶说起来就气得拍大腿:“听村里人说,原来是你大伯他们一家连夜上山去捡的。
真的是缺德的,一年到头孩子们就指着这点零嘴,竟然全被他们捡走了!
小妹,你说杏花这栗子在镇上卖多少钱?”
“一分钱一捧,后来一分钱两捧,”
向云蔚给她比划了一下大小,“十来个一捧吧。”
钟奶奶咂舌:“一山的栗子全卖了,估计得卖个五十来块钱。
这么多钱,不晓得老龚会怎么处分他们?又开一个批评会?我看他们是把老钟家的脸都丢干净了。”
向云蔚摇摇头:“应该不止批评会。
和上次不一样,上回是钟杏花和我的纠纷,大家伙只是凑热闹。
但这回,她触及到了全村人的利益,只是开个批评会,大家伙不会善罢甘休。
为了平息众怒,龚书记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果然,如向云蔚所料。
当天晚上全大洼村的人都听见宋大红的哭声,从村委会方向传来,哭声高亢,经久不衰。
“号丧呢!”
“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
“你们家要熬夜偷栗子,别人家还要睡哩!”
宋大红的哭声引来不少村民的咒骂,可见这回钟大家的做法有多么不遭村里人的待见。
第二天,向云蔚刚起床,正到菜地巡视,竹篱笆外面就冒出一个脑袋。
“向姐姐,听说了吗,钟杏花和她爹娘昨天在村委会哭了一宿。”
说话的人是叶大牛的女儿,叶小娟。
钟奶奶在屋里就听见了她的声音,忙招呼人进来:“小娟呀,吃过饭没,进来一起吃!”
“诶,好嘞!”
叶小娟也不客气,进来就坐下,“全村就属向姐姐蒸的窝窝最香。”
“叶师傅做得也好啊,他力气大,揉得面够劲。”
向云蔚说着端上来一碟腌萝卜,“就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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