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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问:“嫂子你说让我雇他们在小学干活,是为了堵他的嘴?”
郑芬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悄悄掀开一角给向云蔚看——里面是五块钱。
然后她就把这布包塞进了向云蔚的手里。
“小妹,我先把这月的钱给你,向福向燕两个孩子都懂事,你放心安排他们干活。
要是爹问起来,你帮我说说。”
可怜郑芬的慈母心肠。
向云蔚接下了钱,答应她:“你放心,两个孩子在我这里不会吃苦。
但有件事你得跟我说清楚,嫂子这钱拿来的,和你身子是不是有关系,怎么咳成这样?”
郑芬又咳了两声,低声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向云蔚:“这钱是我私下纺石棉线赚的,咳嗽……咳咳咳……咳嗽不要紧,我拿了工钱给自己缝一个口罩,下回带上口罩就没事了。”
向云蔚一听“石棉线”
眉头就皱了起来,立刻说:“不行!”
郑芬被她吓了一跳,忙解释:“也是我这几天着凉,那东西也没什么可怕的,村里好些人家也偷着做呢……”
“不行!
这东西做久了伤肺!
落下的病是跟一辈子的!”
向云蔚很坚决。
她对石棉线的了解来源于上辈子。
湖春酒楼有个白案师傅的母亲就是因为纺石棉线得了尘肺病死了,白案师傅每回说起这事来都会哭。
说到母亲临走前一口气都喘不匀,为了不拖累家人选择喝农药自杀,一米八的大汉蹲在地上哭得鼻涕眼泪一把。
手工纺织石棉线在五十年代是许多农民和城镇居民的重要收入,也许在向家村这样贫苦的地方曾经被人们看作是摇钱树。
石棉线并非是棉,而是一种硅质矿物的纤维,在工业上用途很广,所以石棉线的利润极高,但是相伴而来的危害也极高。
尤其是在农村,绝大部分是手工劳作,像郑芬这样就是用纺棉花线的纺车纺石棉线,就算戴上自制的土布口罩也不能做到有效防护。
纺织过程中的石棉尘会超过国家卫生标准的几百倍,长此以外手工纺织石棉线者大多会换上石棉尘肺。
得了病的人轻则咳嗽、气短,重则呼吸困难,极难治愈。
但随着国家对石棉尘的危害越来越重视,早已经出台文件,从上到下禁止石棉制品单位向农村和城镇居民噫哗安排手纺加工石棉线。
向家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偷偷进行手纺石棉线。
向云蔚语气坚定:“既然村里还有其他人纺线,你也看见那些长久纺线的人身体变化了。
而且这东西是‘一人纺线,全家受害’,嫂子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想。”
“不,不影响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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