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噔噔噔地从屋里跑出来:“奶奶说锅子好啦,进屋里边吃边说。”
为了赶工米花糖,可以说是全家总动员,连钟奶奶和麦冬都一齐搬回了大洼村。
钟奶奶的身体越来越康健,现在行走只需要拄着一边拐棍,寻常在家中做些家务活甚至不需要拐棍也能行。
这两天,她把做饭的活计都揽下来了。
“我做了一辈子的饭,单只脚照样能做!
比不上你,也铁定吃不坏你!”
老太太倔强地说。
向云蔚答应让她做饭,说好话哄老太太:“哪能,您做菜的滋味是家里的味道,尤其是您做那些老样式,我从前没吃过,还想跟着学呢。”
老太太来劲了:“那可不!
以前我小时候家里还给地主做长工,在厨房也学过几手的。
那时候,你还没从娘胎里出来呢。
等着,奶给你做好吃的吧!”
钟奶奶铆足劲要做一桌好饭,给向云蔚开开眼。
今天,做的是酸菜猪肉锅!
外头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屋里火炕烧得暖烘烘的,炕桌上酸菜锅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和香味。
大家围坐在热炕头上,就着刚出炉的大白面馒头吃猪肉酸菜,实在过瘾!
酸菜的酸香正好中和了猪肉的油腻,猪肉肥而不腻,酸菜清脆爽口,叫人一口接着一口吃得停不下来。
更别说锅子里下的冻豆腐、血肠和粉条,吸饱了酸菜猪肉的汤汁,吃着够味带劲!
郑山还带了白酒来,给桌上的大人都满上。
一边倒酒一边说:“我这两瓶玉河大曲市面上可找不到,玉河造酒厂特地留下来给厂里领导的那批。
今个正好庆功,咱们也尝尝着吉宁省名酒是个啥味!”
他举杯先敬钟奶奶:“大娘,您这锅子做得地道,这酸菜银山一绝啊。”
钟奶奶被夸得合不拢嘴,笑着逗了他一句:“这酸菜功劳可不是我的,得靠郑芬心灵手巧。
那院墙底下一溜酸菜坛子,全是她一个人泡的。
咱芬,那可是个顶顶能干的贤惠人儿。”
郑山多能说一人,结果在钟奶奶这里败下阵来,红着脸半天没接话,端起酒杯一口气干了。
接着他又给自己满上一杯,转移话题去敬向云蔚:“妹子,没你这手艺,咱这桩买卖做不成。
有了你,这趟去南方,我们少说能挣个千元!”
向云蔚同他碰杯,也一仰头喝尽了。
然后她给两人满上,回敬郑山一杯,说:“郑山,关于之前我们的协议,我想再加一条。
我想要这些米花糖都打上‘湖春制作’的标签,我可以让出一成的利,你收下也好,分给下游也好,随便你安排。”
两百斤米花糖的一成利润,郑山很乐意接受。
他答应了这个要求,举杯和向云蔚碰了一下,仰头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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