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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上朝时,就连下面那帮大臣都在暗示朕,母后作风不雅。”
方正清皱眉,他觉得这件事甚为怪异。
丁紫嫣年不过二十六,样貌出众,若是放在民间普通人家,她肯定是门前是非最多、求亲者最盛的寡妇。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长孙霖思索片刻,道:“昨晚。”
“昨晚朕昨晚晚课后,就去御花园散心。
朕一时兴起,就领着小太监去慈宁宫看母后去了……”
长孙霖到慈宁宫外时,门口立了一个神色慌张的宫女,她竟胆大包天地拦了长孙霖的去路。
他心中起疑,便推开宫女进了宫。
宫中一片寂静,里间却传来一阵呻吟和粗重的喘气声。
长孙霖脚步一顿,不敢再往前,此时恰好一阵穿堂风,掀起了榻四周围得严实的帘子。
他心头一凉,甩袖离开。
纵使他只是匆匆一瞥,但他清楚地看见榻上躺着两个人。
方正清离开时,好言相劝了一番,但长孙霖只是半垂着双眸,不知听进去多少。
他身为臣子,这等宫闱密事,本不该由他裁断,即使丁紫嫣真做了那档子事,他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在皇宫门口上马车后,他却没有直接回丞相府,而是去了淮南王府。
按照皇上的说法,昨晚发生的事,今早就满朝皆知了,定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那个人是谁,方正清心下有数。
马车偶有颠簸,方正清此时已然浑身若散架了般酸痛,特别是腰和腿间的隐秘之处,再经受不住任何一点刺激。
方正清只好趴着躺在柔软的榻上,双眸逼出了水光,抚着后腰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撑到淮南王府时,管家一见是他,便好生将人请了进去,显然是长孙玄提前打过招呼的。
管家端上茶水,道:“丞相大人在此稍等片刻,王爷他在外办事,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方正清抿了口茶,嘴唇苍白,在座椅上坐立不安。
淮南王府的会客厅很大,所用的家具也俱是梨花木所制,坐上去硬邦邦的,方正清实在无福消受。
他干脆站了起来。
管家以为他要走,便又道:“丞相大人,我家王爷很快就会回来了。”
方正清嘴角微动,讪讪道:“没事,我站一会儿。”
管家从头到脚扫了他一遍,眼神复杂不已,看得方正清后背发凉,片刻后,他一拍脑门道:“奴才带大人去个椅子有软垫的房间吧。”
方正清脸一红,结巴着说不要。
但热情的管家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书房的方向去,还转身吩咐侍从道:“给丞相端些吃食上来,要那种口味清淡,易消化的。”
方正清捂脸,莫非管家已经知道长孙玄夜宿丞相府的事了?
到了书房,管家命令侍从放下吃食,便和门离开了。
只是管家离开后,暗自叹道:“一表人才的,没曾想会生痔疮。”
既然管家会带他到这处书房,明显这里没有机密或者珍贵的东西,于是方正清四处打量起来。
他行至书架前,粗略扫了几眼,发现上面多是兵书,夹杂着一部分民间杂谈和游记。
书架旁边立了个同样大小的架子,上面摆放了一堆瓷器。
他一个个地仔细端详着,直到第三个红纹白底的瓷瓶时,他心生惊艳,想将瓶子拿下来好好鉴赏一番。
但随即,他发现这瓶子根深蒂固地扎在了架子上。
方正清心有所感,松了力道,转而拧动了一下,那瓶子果然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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