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人一直是二皇子!”
丁紫嫣生下长孙霖后,一直不冷不热的,对后宫中明争暗斗之事亦是睁只眼闭只眼,讽刺的是,反倒落了个贤良淑德的名声。
秋雪眼带哀伤地看着她,道:“今日早朝的消息,淮南王已经同鬼方签订了停战协议,现在已经带了军队班师回朝了。”
丁紫嫣闻言柔柔地笑了,她伸手握住秋雪的手,道:“哀家知道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对哀家好的人,你帮帮哀家,只要能同他在一起,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搏上一搏。”
她转身从梳妆台中抽出一封信,转交与秋雪,“你想办法把这封信送到淮南王手中,他看了就懂了。”
沉重的宫门关上时,将春光尽数阻隔在殿外,丁紫嫣有一瞬茫然。
她低头抚摸上自己的肚子,眼神逐渐坚定,笑容灿烂,仿佛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梦。
草长莺飞,陌上花开时已是归日,长孙玄翌日便可到达京城,此时军队正在紫荆关修整。
越临近京城,长孙玄的功勋就越是传得神乎其神,世人恍若忘了往日对他的诟病,他每至一处,欢呼着迎接的人便越是众多。
世人都爱他英勇盖世的模样,却只有一个人在他狼狈之时伸出了援手。
长孙玄的思绪飘得有些远,他随手将信笺搁在桌案上,耳闻得脚步声渐近,不抬眼地道:“丞相那边有消息了?”
“……王爷。”
脚步声骤然顿住,杜央的声音略有尴尬。
“嗯?”
杜央无奈地拿出那封信,交于长孙玄,道:“是太后的信。”
长孙玄蹙眉,眉宇间嫌恶难耐,“怎么又是她?”
杜央耸耸肩,面不改色道:“谁叫你勾引了她,就跑到边关去了,她写的信你一封都没回,此时怕是听说你回京了,便巴巴地又送了封信。”
“本王是去打仗的,又不是去谈儿女私情的。”
杜央:“……”
是谁三天两头乐此不疲地给丞相写信?
“烧了吧,要是被阿清发现本王同她通了信,本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杜央诧异道:“丞相远在京城,怎会发现?”
长孙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在描金兽首上,一点轻响,“丞相不在,本王更是要守身如玉了。”
“……”
杜央识趣地退下了。
杜央回营帐时,迎头正碰上南宫未走出来,他身后还背着一个小药箱。
杜央抓住他的手腕,皱眉正要开口询问,却被南宫未揪住袖子反问:“带我去找军营里最快的马匹,我有……个病人发病了,非常急。”
“你一直在军营中待着,哪的病人要舍近求远来找你?”
南宫未的眸中闪过急色,负手望着他,破罐子破摔道:“你到底帮不帮我?”
月色之下,杜央长叹一声,牵住他的手将人带到一匹黑色的马面前,道:“骑上这匹马,两个时辰后你便可抵达京城。”
南宫未紧了紧身上的药箱,轻掐住杜央的下颌,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
“我走了,回京后来药房找我。”
他暧昧地冲杜央眨眨眼,调戏道:“到时让你开开荤。”
“腾”
的一下,杜央从头到脚烧起来,他声音沙哑,刻意在抑制体内眸中躁动不堪情绪,终于艰难开口道:“你记得回来就好。”
霜华月光下,南宫未甩开缰绳,纵马而去。
南宫未抵达丞相府时,受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夜风摧残,他的脸色已然有些苍白,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眉间藏着隐忧。
但他顾不得身上不适,跃下马,看着府门紧闭,悄无人息的丞相府,心中蓦然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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