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新见他下马车的脚步踉跄,伸手虚着扶了一把。
“丞相大人,你没事吧?”
早年间,这位统领还仅是宫中一个守门的侍卫,多亏了方正清在先统领面前美言了几句,他才得以升迁。
因此,后来方正清当了托孤丞相,庞新处处予以支持。
许多朝臣都言方正清不结党营私,评价他周正严明,但唯有他心里门清儿,他拒绝结党营私,只是因为巴结的大臣没有价值。
就像现在,门禁森严的皇宫,方正清却被庞新毕恭毕敬地迎进去了。
向余笙是个沉得住气的,只是这路的方向着实令他疑窦丛生。
“你带我去哪?”
方正清苍白的脸在月色下极为惨淡,“审犯人。”
他步履匆忙,唯恐被某人捷足先登。
“可我们要去的,可是慈宁宫?”
向余笙没有得到回答,直到庞新将他二人带到慈宁宫宫门口。
向余笙皱眉,此情此景,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方正清口中要审的人,确实是慈宁宫的太后!
方正清还有心思调侃他,“不是第一次审皇亲了吧?”
向余笙腹诽,这何止是皇亲?这根本就是大逆不道的僭越。
“怕了?”
向余笙跟上方正清的步伐,道:“怕是不怕,不过你也得告诉我,她犯了什么罪?”
“通敌卖国,绑架皇上。”
向余笙张着口,一时竟目瞠口呆。
反观一边的庞新,听了此等密事,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向余笙不禁啧啧称奇,难道这位统领就没怀疑过方正清是别有用心?
庞新面不改色地低头禀告:“到了。”
隔着慈宁宫正殿大门,已经隐约可闻低泣声。
方正清的脸比苍白若纸,呼吸不稳,看向庞新,问:“你们用刑了?”
庞新:“属下不敢。”
方正清收回目光望着向余笙,“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这副残躯,恐是撑不到天亮了。”
“我……”
方正清厉声道:“用尽一切办法,让她说出皇上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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