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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户冷笑着捏住孟流光的下巴:“我就知道,男人长得太好看不是好事,真想不到你这骚货本事这么大,连吴大人的小姐都能看上你。”
孟流光战战兢兢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什么吴小姐。”
屠户正要说什么,屋外一人道:“屠户,抓紧些,吴府的轿子来了。”
屠户咬了咬牙,拆开孟流光脖子上的锁链,将他一推:“滚吧。”
孟流光愣了一愣,霎时惊喜万分,几乎就要落泪,连忙踉踉跄跄地出了院子,看见院外停着一抬小轿,边上四个轿夫袖手等着,卫子君站在轿旁冲他淡淡笑着。
孟流光上前去抓住卫子君的手,哽咽道:“谢谢你!
真的太感谢你了!”
他如此大胆非礼的举动,让卫子君有些意外,忙抽出手向后退了一步,余光瞄了瞄四个轿夫,见他们低垂着头不言不动,这才稍稍放心,对孟流光施了一礼,说:“这都是公子的造化,快请上轿吧。”
孟流光问:“去哪儿?”
卫子君笑道:“去了公子便知道了,总之是好地方。”
孟流光只好听她的话上了轿子,晃悠悠地来到了一间大宅子里,孟流光下了轿,进了一间屋子,早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厮在里头候着,为他放好了洗澡水。
卫子君对两个小厮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跟孟相公说。”
两个小厮素来知道卫先生跟自家二小姐关系好,不分你我,便听话退出了。
屋内只剩两人时,卫子君对孟流光说:“瞧瞧,你跟屠户待得久了,也一股子腥臭味,还不去洗洗?”
孟流光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便走到浴桶旁,正要脱衣服,手顿了顿,看了看卫子君。
卫子君冲他挑了挑眉:“怎么?要我来服侍你?”
孟流光局促道:“不是,你要不出去一下?”
卫子君似笑非笑道:“我救了你一命,又给你谋了个大好前程,怎么,连看你两眼都不成?”
孟流光怔了怔,原地僵了一会儿,心道:我一大老爷们儿,被姑娘看两眼又咋了?于是脱下衣服进了浴桶。
熟料卫子君不仅看,还上前来,撸起袖子,给孟流光洗起了头发,边洗边问:“你这头发,是屠户剪的?”
孟流光道:“不是,我本来就这样,原来比这还短,最近都没修理,长长了些,不成个发型了。”
卫子君问:“莫非你原来是出家的和尚?”
“不是,只是头发短而已。”
卫子君替他洗完头发,双手顺势而下,碰触上他的肌肤,孟流光有些不自在,忙按住了她的手,说:“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卫子君说:“不要拒绝。
这是我第一次给男人洗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孟流光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看她长得好看,便也不抗拒了,任由卫子君的纤纤玉手在他身上慢慢擦洗,渐渐被她撩弄得脸红心跳起来。
卫子君轻柔地抚摸过孟流光肩背的淤青,沉沉叹道:“这么一副好身子,屠户竟也舍得动手,若是打坏了,可怎么好?”
她握住孟流光的双手,爱惜地抚摸着,说,“瞧瞧,多么好的一双手,偏偏叫屠户给糟蹋了,她定是逼着你干活了,这些水泡、茧子都是新长出来的,可见你以前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孟流光对卫子君的亲昵有些羞窘,不好意思看她,只低着头说:“倒也不算什么富贵家庭,不过我以前确实没干过活儿就是了。”
卫子君道:“你不是说没有亲人朋友吗?怎么还记得以前的家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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