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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光脑子有点懵,雌阴国的现实总是超出他的理解,他便索性不再纠结此事,道:“不管怎么说,九十二也是高龄了,只怕这场病凶……”
他还没说完,水月忙道:“小相公,慎言,那可是皇上。”
古代人就是讲究这个,孟流光只好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又问了水月几个问题,可水月是内宅男子,能打听来皇帝病重已是不容易了,实在不能知道更多,孟流光只好压抑下自己的好奇心。
到了晚上,吴二回来了,孟流光已多日不见她,他有些害怕自己被吴二忘了,便吩咐厨房做好夜宵,亲自端去找吴二。
进了屋后,吴二正被小厮伺候洗脚,见到孟流光,问:“你怎么来了?”
孟流光笑着道:“二小姐近日忙碌,我担心你夜里饥饿,让厨房做了夜宵给你,你看看想吃吗?”
吴二面容疲惫,说:“知道了,不过我现在没胃口,你放下吧。”
孟流光放下夜宵,试探着说:“要不要我给你揉揉肩膀,缓解一下疲劳?”
吴二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孟流光便站到她身侧给她揉肩,揉着揉着,却听吴二暗暗叹息了一声。
孟流光道:“二小姐为什么叹气?”
吴二伸手揉了揉眉心,道:“没什么,与你无关。”
孟流光道:“我知道与我无关,但你说出来,我也能帮你排解排解,总比你憋在心里要好,是不是?”
吴二闻言,想着孟流光不过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男宠,说便说了,他又传不出吴府去,便让洗脚的小厮退下。
孟流光拿过毛巾蹲下为吴二擦干脚,伺候吴二躺在床上,听她说:“近日圣上身子不大好,你可听说了?”
孟流光摇摇头:“我哪能听说?”
吴二道:“圣上身子骨一向硬朗,这一遭病得厉害,十有八九是撑不了多久了。”
孟流光道:“那也没什么,生老病死本是寻常。”
“你说的是,本朝历经三百五十六年,至今传承九十一位皇帝,母死女继、姐终妹及的皇权更替史书上也记载过不少了,确实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那二小姐为什么这么忧虑?”
“因为我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史书上的几行字。
家国兴衰,不过是史官笔下几点墨而已,可对于当事人来说,又何止是腥风血雨?自古皇权更迭,鲜有平顺,我朝九十一位帝王中,有六十三位践祚时都经历了明争暗斗的激烈厮杀,被牵连的文武百姓何止千万?”
孟流光虽然不是个土生土长的封建社会人,但他依据看过的历史权谋剧,也大概能猜到吴二话中隐含的深意。
夺嫡,自古以来都是皇家必修的课程。
孟流光想起之前在冷倾的生日宴上,他曾见过一个穿红着绿的咋呼小姑娘,人称风十九,吴二说过,她是临江郡王的女儿,而临江郡王正是皇帝的第六个女儿,于是便道:“那临江郡王也参与夺嫡了吗?吴府支持的就是她?”
他本是顺着吴二的话往下说,也没多想,谁知吴二听着这话突然暴喝道:“胡说!
你是什么东西,这话也是你能随便说的?”
孟流光被吓了一跳,他已经被吴二的喜怒无常吓怕了,当即跪下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胡说的。”
吴二盯着他,眼中只有冰冷无情的寒意,她道:“今日这番话,只你我二人说说便罢了,要是传出半个字去,仔细你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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