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光拿着鸡蛋去洗干净做几个荷包蛋,给谁取决于当天鸡蛋的数量,只有一个便给甄母,有两个一般甄父和甄晴会互相谦让一下,如果有四个,孟流光便会和甄怜一人半个。
收拾完早饭,他得去喂蚕,然后跟甄怜学习织布,一直到快中午时开始做午饭,午饭结束后他要么跟甄怜学习缝补衣服,要么去照顾照顾后院菜园里的菜,有时也洗洗一家人的衣服鞋袜。
晚饭结束后,他便劈柴热炕,幸运的是如今天气渐渐热了,他不再需要热炕,因此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他喜欢坐在窗边看看日落,他不能坐在院里,那样甄父会看见,然后又给他派新的活。
一整日,他能跟甄晴聊聊天的时间也就晚上这一小会儿,可他实在太累了,一句话也不想说,倒头便睡。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三月了,孟流光觉得自己的日子像生了锈的磨盘,迟钝而沉重,将鲜活的生命磨成碎片。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这样的生活,孟流光能想到的除了疲惫还是疲惫,包括疲惫,以及疲惫。
院外的吆喝声渐渐逼近,这对于三月不曾踏出这间院子,一直像磨墨的驴一样原地打转的孟流光来说具有巨大的诱惑力,他扔下了手中的活,从甄晴藏起来的小金库里拿出一点散碎钱财,跑出了院门。
“喂,”
孟流光在傅莘书屋的后门口喊了一声货郎,“你来我看看。”
货郎担着挑担走过来,问:“相公要什么?”
孟流光看了看琳琅满目的挑担,选了一个小兔子香包,他记得甄晴是属兔的。
他笑着跟货郎谈了价钱,给了钱后,拿着兔子香包一转身,正好看见甄晴从远处走来。
那厢甄晴在外面办完了事,往回走的路上,想着今日是端午,便绕道去买了雄黄酒和粽子,她平日出入傅莘书屋都是走的正门,今日因为绕了道,便绕到了后门,她提着大包小包拐过巷子角的时候,远远便看见她的丈夫跟货郎买东西,他笑得极为开心,容颜瑰美,灿烂夺目,那货郎大娘忍不住明晃晃地盯着看。
甄晴心中霎时翻倒了醋瓶,一路的好心情一扫而光。
这段日子孟流光一直对她冷冷淡淡的,说不上两句话便睡着了,也不亲热,她体谅孟流光,明白他干家务活累,也不放在心上。
可是他有多久没有对她这样开心地笑过了?他知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这样的笑容,他竟然就这么慷慨地赠予了一个陌生人,一个货郎?一下子新婚之夜的阴影重新裹上了甄晴的心,是了,他本来就是个不知检点的男人,勾引女人是他一贯的手艺,做的得心应手、顺理成章。
孟流光看见甄晴,喜不自胜,将兔子香包藏在身后,向她笑着跑过去,道:“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他毫不掩饰的笑容刺痛了甄晴敏感的自尊心,甄晴当即拉下脸来,冷冷道:“谁让你出来的?才嫁过来三个月,你就迫不及待要出来勾引人了?不知检点的东西。”
甄晴骂完,不管孟流光,径直走回了院子。
而孟流光被钉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僵硬着,他也不说话,只默默将心头的欢欣换成酸涩,抬手扔了兔子香包。
第62章第四章
到了晚上,孟流光干完活回到房间后,甄晴见到他,笑着问:“忙完了?”
孟流光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没有看甄晴一眼,直接脱衣服躺下了。
甄晴顿了顿,也跟着躺下,从背后抱住孟流光,哄道:“还在生气?”
孟流光闭着眼睛道:“不敢,我只是太累了。”
甄晴微微叹息道:“我知道今天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可你也该为我想想,你一个嫁了人的男人,不守夫道,在家里好好待着,出去抛头露面的,你知道我有多没面子吗?这要是传出去,我甄家的女婿是这个品行,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对吧?”
孟流光实在忍不了,驳斥道:“我什么品行?我是偷了还是抢了?我僄了还是赌了?还是我杀人放火了?我是跟你结婚了,结婚了我就不是人了?我就只能每天困在这一方小院子里,给你当牛做马?我就不能出去见人了?你总让我为你想想,那你能不能也为我想一想?你说你父母养育你不容易,好,我替你照顾他们,你说你在外面工作忙,好,家里的活我全包了,我累死我也不喘一声,你以为我天生下贱做这些吗?我是因为喜欢你才甘愿忍受这些委屈,可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不让你开心了,你既然这么讨厌我,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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