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明的目光转移到董芸撑起被子的腹部:“她怀孕了。”
戚故语气笃定地说:“胎儿不会被感染。”
“100%确定吗?”
徐明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脆弱,像是糕点店里昂贵的酥蛋卷,轻轻一砰渣子就掉得到处都是,“你应该知道对于患有生长病的孕妇,我们的态度一直是建议实施流产,怀孕期间子宫比平时更加容易过度生长,而且至今也没有哪个患者成功生产过。”
“首都星、莱茵、宓诃和多尔瓦四个星在最初曾进行过联合研究,胎儿的意识还没发育到能够被传染的程度,不会被感染,”
戚故道,“我们使用克隆实验体进行了确认,我亲自参与过实验过程的监控,这是经过严密验证后的结果。”
徐明明叹了口气,肉眼可见地轻松了许多:“你们让克隆实验体怀孕了,这种项目伦理审查局居然会通过?”
“某一位副局长的母亲得了生长病,他以为我们很快就能研究出治疗方法。”
“我建议你先看一下。”
徐明明说着,轻轻撩起被子,露出董芸遮挡在宽大病号服下的畸形的腹部。
戚故伸手将她的病号服轻轻揭开一角。
他已经见过太多生长病后期痛苦不堪不成人样的病人,还包括亲手实施安乐死的那些实验室中怀孕或已经生产的克隆实验体们,数量大到一旦说出来,每一位参与生长病相关的研究员都会被视为是残忍的刽子手。
但像董芸这样严重的仍是第一次见到。
“未能形成子宫扫描影像,”
徐明明低声道,“所以我们怀疑过度生长的部位应当是子宫,或者胎儿,但你刚刚排除了其中一种可能,那就只剩下子宫了。”
董芸的腹部并不像孕妇那样圆润,而像是塞满了一串串畸形的葡萄般不规则的轮廓,腹壁被撑得几乎透亮,透出蜿蜒曲折的蓝色纹路,这些纹路勾勒出无数半透明的“葡萄”
,它们随着脉搏各自律动着,那一抹蓝色便像血液一样在各处流淌。
戚故忽然想起自己本科时的某位老师曾说过,蓝色与红色都是沾满了血液,充斥着死亡与罪恶的颜色。
“推测子宫与腹壁严重黏连,附近部分器官扫描影像轮廓模糊,有扩散的可能,”
徐明明说,“但子宫并不危及生命,可以手术进行切除,她几乎快要被这东西给榨干了,得尽快做出决定。”
戚故从徐明明手里接过了厚厚一沓检查报告。
各项指征都不容乐观,一串串数字与专业术语像是一道公式,最终得出了董芸剩下的时间。
她是等不到这孩子足月的。
可恨的是,她明明是生长病中最幸运也最轻的那一种,子宫切除几乎不会给后续生活带来任何的影响,却偏偏因为一个胎儿而陷入如此的境地。
戚故在诊断书上写道:拟同意徐明明医生的推测,意见一致,应当实施子宫切除术。
Omega生育科前来会诊的医生最后签上了意见和名字,与徐明明保持一致。
徐明明慢慢将诊断书和病例夹好,抚了抚纸张上的弯曲,看向戚故:“我去通知家属?”
“我去吧,”
戚故说,“我爸……他这个人很不好打交道,有一种习惯性的固执,这种人一旦认定了什么,很难改变,你们跟他很难沟通的。”
他从徐明明手里接过夹子,帮董芸盖好衣服与被子,指尖温柔地抚过她的发鬓,将她的头发整理了一下,然后转身推开了门。
戚绍还坐在原位,或许是推门的动静吸引了他,此时正看向戚故。
他的眼神里不似其他生长病患者的家属那样带有期盼与紧张,反而是一汪死水般的平静。
戚故在他身边坐下,声音尽量保持冷静,以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对他道:“目前的情况看来病变的部位是子宫,如果实施子宫切除术的话她还能恢复健康,对未来的生活不会有太大影响,但必须要在一周内考虑清楚,她没有太多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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