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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枯玫瑰味充斥鼻腔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第二次易感期已经悄然而至,就在走出医院的那个时候。
这一次的易感期持续了三天,他也烧了三天,人不清醒,没有力气,但身体仍然顺从本能地窝在这个Alpha怀里寻求慰藉,什么也不想。
他记得严在行在自己耳边说话:“戚故,你给我好好的,不然我就弄死你。”
戚故觉得好笑,如果自己死了,严在行要怎么弄死自己?
只是他没有半分力气去质疑,只能沉默着,任由橙花香被对方引导着开发出来。
他清醒时是下午,太阳透过落地窗照在床上,床幔被绑起来,一片明亮温暖。
刚醒时屋里没人,床头柜放着一杯水,戚故费力地伸手去够,水是温热的。
他放下水杯时房门被人推开,穿着一身执事服的阿烟出现在门口:“戚故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有胃口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需要什么吗?您现在要洗澡吗……”
戚故眉头紧紧拧起来:“停!”
他脱力地向后靠进松软的枕头里,对阿烟说:“一个一个问,不要一下子问我。”
“抱歉,”
阿烟一脸歉意道:“您现在感觉如何?”
“还好。”
阿烟:“根据您的检查报告来看,不像是还好。”
戚故:“工地或许需要你这样的抬杠人才,要去试试吗?”
“您真幽默,”
阿烟笑了笑,拽出虚拟投影屏记录起来,“这几天为您打了营养针,但庞医生说您胃不好,需要好好吃饭,您今天有胃口吗?”
“还好。”
“您现在想洗澡吗?”
他问这个问题时,戚故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怪异,他掀开被子,看见一副银亮的镣铐,一边铐在床尾栏杆上,一边铐在自己的脚踝上,金属已经被体温给捂热了。
戚故:“……”
阿烟正例行询问,忽然看见戚故充满杀气的眼睛转向自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有些磕磕巴巴地问:“您有什么不舒服吗?”
戚故用下巴尖指了一下自己脚踝的镣铐:“谁锁的?”
“少爷,”
阿烟认认真真地说,“他今早出门去了,只有得到他的允许才能解锁,您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对了,少爷特别交代我,要想办法提示您打视频电话。”
戚故:“……”
严在行这位管家多少是有些傻的。
“那我要洗澡。”
他说。
阿烟收起投影屏:“知道了,这就为您安排送浴盆过来。”
戚故:“……不必了。”
“没关系,您不用担心麻烦我们的,”
阿烟显然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您不方便的话,我可以为您清洗任何一个地方。”
戚故:“没有担心麻烦你,浴盆不要,我要上厕所。”
“好的,这就为您安排送尿盆过来。”
戚故:“……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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