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带着他躺倒在床,在他耳边轻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一番云雨过后,吴二斜靠在软枕上,手指轻柔地整理着孟流光被汗水浸湿的刘海,说:“你很得我心,卫子君将你献给我,你说,我该怎么赏她?”
孟流光方才劳累了一番,此刻倦倦地躺着,懒懒地说:“她想要什么,你就给她什么呗。”
吴二道:“我就担心她想要的,我暂时还不想给。”
孟流光道:“你要是不想给,那就不给,我想她知道你喜欢什么,也不好意思夺你所爱的。”
吴二笑笑:“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我的东西,只有我愿意施舍她的,没有她主动要的。”
孟流光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吴二也不再说,只道:“会唱曲儿吗?给我唱一个。”
孟流光道:“我唱歌跑调,不好听。”
吴二笑着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怎么个不好听法,让我听听。”
孟流光只好想了想,给她唱了几句《牵丝戏》,吴二听了,说:“听着怪怪的,不是常听的曲子,不过你声音好听,勉强也可以听。”
孟流光说:“那你也给我唱几句吧。”
吴二笑了:“你呀,惯会恃宠而骄的。”
孟流光没明白自己咋就恃宠而骄了,正想问,柳戒言在屋外回禀:“二小姐,厨房的老邹来报,冯相公和蒋相公为一碗鸡蛋羹打起来了。”
吴二淡淡道:“内宅闲人惯会生事,让周管家自去处理便是,咱府中又不是没有规矩,何必这等小事也来烦我?”
柳戒言称是,又道:“还有一事,秦相公昨夜受了凉,今晨便卧床了,已宣了太医来瞧。”
吴二沉默片刻,起身道:“进来伺候更衣,我去瞧瞧。”
柳戒言早已备好了,一道儿丫鬟鱼贯而入,伺候吴二梳妆更衣,孟流光便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吴二瞧见他,说:“你先回去,等我找你。”
孟流光只好跟着镜花水月回了自己屋子,路上,他问:“冯相公、蒋相公和秦相公,都是什么人?”
镜花道:“都是二小姐的男宠。”
孟流光惊讶:“她竟然养了三个男宠?”
镜花水月对视一眼,镜花道:“不止三个,单府内,有名分的便有九人,外头的小的就不知了。”
镜花在心中添了一句:您也是其中之一。
孟流光闻言,心里头有些不好受,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酸酸涩涩的,忍不住说:“她才多大的小姑娘?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
镜花默默闭了嘴,心想这小相公怕是又要发癫了。
孟流光心中憋着一股气,问:“秦相公在哪儿住?你们带我过去一趟。”
闻言,镜花看了水月一眼,水月劝道:“小相公,如今二小姐正要去见秦相公,您又何必现在去找不痛快呢?”
孟流光道:“我就是好奇,去看看他怎么了,他一个大男人还怕人看吗?我又不会把他怎么样。
你们不带路算了,我自己问路去。”
二小厮一看劝不动,只好带着孟流光去了秦相公处,一行人刚走到后花园,便远远看见一堆丫鬟簇拥着吴二过来了,孟流光还没来得及上前,从远处便跑来三五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各个穿红着绿,打扮得花枝招展,扑到吴二跟前跪下请安,吴二只淡淡扫了一眼,说了句:“起来吧。”
便脚步不停匆匆走了。
孟流光看着那群男子泫然欲泣地望着吴二的背影,不由得不屑道:“一个个娘炮兮兮的,没出息,人家姑娘看不上他们,他们还死缠烂打干什么?”
镜花没说话,水月沉沉道:“小相公新来,不知,他们曾经也很受二小姐宠爱。”
孟流光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结了婚还有离的呢,还不兴分手了?她也是太善良,居然还把前男友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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