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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十六听了这番话,大为意外,道:“我本来想让你找回自尊,活得像一个人,没想到你却渐渐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既然你已经放弃了一切转好的希望,那你又在军中努力立功做什么?有什么意义?”
孟流光道:“你不是来北境做生意的吗?怎么知道我在军中如何?”
凤十六闻言,顿了一下,瞬息之间想出了无数个理由来搪塞,可她看着孟流光平静的双眸,蓦地心明眼亮,淡笑道:“你了不得,如今都学会诈我话了。”
孟流光道:“我并未诈你,是你自己说漏嘴了。”
“好吧,”
凤十六道,“我承认,我早有了你的消息,你在军中的一举一动我都有关注,今日的相遇也并非偶然。”
“那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呢?你直说便是。”
凤十六道:“镇国公府在北境盘桓日久,占地为王,自先帝时便尾大不掉,但今上碍于夺嫡所需,不但不能除掉她们,反要拉拢,如今圣上坐稳了位置,自然希望腾出手来收拾了镇国公府。
你说,如果我可以替母皇解决掉这心头之患,与一直亲近镇国公府的十四姐相比,谁会更有希望成为储君呢?”
凤十六说的如此平淡,但几乎每一个字都让孟流光震颤,他脑海中回想着八年前那个夜晚,月上柳梢头,树下相拥的两个人影。
他张了张口,终是没有挑破,而是道:“镇国公府为国为民征战沙场,数代忠良,你难道为了夺嫡,竟要牺牲她们?你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
“忠良?”
凤十六被逗笑了,“好一个忠臣良将,好一个国家柱石。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一副射月人的打扮?我混迹在射月人中,经营许久,终于让我弄明白了一个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我雌阴国武器先进,兵力充足,城墙牢固,为什么多年来一直被射月欺负?为什么我们的大炮就无法将射月轰个粉碎?”
她叹息一声,“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如果一个国家没有了外敌,那还要将军做什么?”
孟流光道:“所以你怀疑是镇国公府勾结射月,故意养着这个强敌,时不时战败几次,再得胜几次,掌握好微妙的平衡,来向皇上证明雌阴国离不开她们,以保镇国公府地位永固。”
“不是怀疑,”
凤十六道,“我在北境经营了四年多,已完全掌握了镇国公府勾结射月的证据,只要将之呈上去,必能要她满门抄斩。”
孟流光被“满门抄斩”
四个字骇住了,顿了顿,道:“四年前你我分别之时,你不是说要去行走江湖,去寻什么天山雪莲,拯救什么楼兰王子,还要下南洋转一圈,却原来只是说着玩的,你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夺嫡,一刻一时都没有。”
凤十六道:“我为什么要放弃?难道你认为,这江山十四姐坐,比我坐更好?”
确实不会更好。
孟流光垂下了眼眸。
凤十六忽然道:“说及此事,我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我当日口中说的那些地名,什么天山、楼兰、南洋,通通都不存在,那是我年幼时在宫内弘文馆念书,闲来去翻书库最顶层的旧书时,无意翻到的闲书上写的,那些书年代久远,字迹模糊,书里尽是些荒唐言语,我觉得有趣才记了下来,长大后我读遍地理书,雌阴国和射月都没有上述的这些地方,也就是说那书中所言,全属杜撰。
我当日随口说来糊弄你,可你,为何丝毫不觉得奇怪?仿佛你早就听说过这些地方似的。
你可否解答我这个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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