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光觉得有些可笑:“分明是人祸,你偏要说成是天灾?”
“好了,你再怎么说也没用,这亲事爹娘已经拿定主意了,你也不要为了这种事情跟我吵了,你快出去吧,我要睡一会儿。”
甄晴不耐烦地将孟流光赶出了门。
孟流光去厨房,正好看到甄怜蹲在灶台前发呆,他走过去,轻声问:“怜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甄怜笑了笑:“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事干,发会儿呆。”
孟流光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他旁边,默了默,问:“之前你说,你有一个心上人,你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甄怜一顿,不好意思道:“姐夫,这事你还是忘了吧,你就当我胡说。”
孟流光道:“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忘了呢?那个你才是真实的你啊。”
甄怜道:“姐夫,我如今已经定了亲,你再说这些,就是在要我的命。”
此言一出,孟流光哑口无言了。
这时,孟流光看见甄母急慌慌地从房里出来,匆匆忙忙往前头店里赶去,孟流光以为出了什么事,忙跟在后面到了柜台后的小隔间里,将门帘偷偷撩开一条缝往里看,只见甄母站在店门口,笑着道:“这算什么大事,也劳烦大姑娘亲自来一趟,在下真是惶恐。”
她旁边是缓缓摇着扇子的傅可笛:“我也是刚好路过此处,想起你家儿子要出阁,来提前送礼道贺。”
第73章第十五章
甄母道:“有劳大姑娘了,快请进来,容我们好好招待一番。”
傅可笛道:“不必了,我还有事,就不多待了,改日婚礼上再好好跟甄老板谈谈。”
甄母道:“那好那好,那就不打扰大姑娘了,您慢走。”
见傅可笛要走,孟流光便放下帘子转身准备离开,谁料一回头,便见甄怜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里,同样撩起帘子的一角,偷偷望着外面。
孟流光看了看他目光所汇聚之人,和他泛红的眼角,什么都明白了。
甄怜自从生下来,几乎从未踏出过傅莘书屋一步,他能见过几个同龄的女孩,他能喜欢的人又能有谁呢?
孟流光回想起当日甄怜的话,“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可是,我没有办法嫁给她,以后,我肯定会嫁给另一个人,到时候如果我仍然喜欢她,那我岂不是会很伤心?”
不由垂下了头,走过去拍了拍甄怜的肩膀:“走吧,别看了。”
外头傅可笛转身要走的时候,余光瞥见柜台后面的蓝色布帘后,一个让她念念不忘的身影一闪而过,不由心头一动,等她怅然若失地回到马车上坐好后,她才暗暗叹息出声。
今日特意费事走这一遭,不过是想再见他一面。
距离上次见他,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他过得如何,听说他的夫人即将临盆,看来似乎是家庭美满,婚姻幸福了。
纵使她傅可笛是傅家新一代的掌门人,纵然她掌管着圣地大半的产业,她也不能无故打听一个有妇之夫的近况。
其实对于他,她一直有些无能为力,他总是忘记她,记不住她,分明他们相遇过那么多次。
第一次相见,是三年前,在冷倾的生日宴上,傅可笛前去贺寿,一眼便关注到了吴二身边的孟流光,她对他,一见钟情。
可惜他甚至不知道那日她也在宴席上,他总是看不见她。
第二次相见,是在流水桥,她陪凤二十一招待耶律雁,席上他来作陪,她表面上装作不动声色,可擂鼓般的心跳却无意识地告诉她,她有多么卑微。
他看苏艳艳跳舞,看得落泪,她不发一言,默默从桌下递过一方手帕,那是傅家的限量手帕,珍贵无比,从不轻易与人,可是他没有明白她的心意。
第三次相见,在万国馆的夜宴上,她遥遥地看见了他,他被叫去给耶律雁陪酒,后又被耶律雁带走了,她担心他,跟着过去,在园中碰见了他,浅聊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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