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上官朔道,“我只是许久不曾见你了,乍然相见,有些奇怪罢了。”
“将军这是怪我不顾将军提携之恩了,这不,今日阴雨连绵,营中无事,我便来向将军请罪了。”
说着从食盒中拿出一壶酒来,道,“这是圣地上好的美酒,名曰情人血,我有个朋友是做生意的,我托她带来,给将军您尝尝,感谢将军除去我奴隶的身份,让我得以入军中立功,才有今日。”
上官朔道:“主要还是你自己本事大,我听说你自打进了机动队,屡建奇功,不过数月,已荣升了两级,我还没顾上恭喜你呢。”
孟流光道:“什么奇功?不过是拿一些射月小喽啰的人头讨赏罢了,不值一提。
来,将军,尝尝这酒。”
孟流光打开酒壶,一阵清冽甘甜的清香立刻在屋中蔓延开来,让上官朔不由咽了咽唾沫,可嘴上却道:“不可不可,喝酒误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孟流光闻言,面露怔色,随即微微低下头,低声道:“将军这是疑心我?”
上官朔道:“这哪里话来?”
孟流光状似难堪地咬了咬下唇,道:“是否是因上次,将军喝醉了酒,将我……也是,像我这样的人,将军自然认为我是恬不知耻,蓄意勾引,那好,我不敢败坏将军的名誉,这就告辞。”
说着转身要走。
上官朔立马慌不择路地拉住他的手,道:“哎呀,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什么时候那么想过你了?以你的姿色,你若是想勾引我,何必走这些弯弯绕绕?过来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孟流光于是顺水推舟地坐下,上官朔叹道:“上次的事,不是我本意,自然也并非出自你的意愿,事后你又不想再提,我自然不好再纠缠,今日这酒,我喝也成,只是我若再做出些冒犯之举,你又当如何呢?”
孟流光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道:“将军乃是豪杰,如能得将军垂帘,自是我的荣幸,我愿意的。”
这话让上官朔大为意外,不由问:“当真?”
孟流光含羞点头,双手奉上美酒:“今日雨多事少,众将士都怠懒,无事可做,岂不正给了你我机会好好叙旧?”
这话成功把上官朔给整迷糊了,原本下雨天,人昏昏欲睡,意志力便会降低,上官朔想想军中也确实无事可做,那些士兵都三三两两聚在屋里头打赌扯皮呢,她纵使是放纵一次,想来也无伤大雅吧。
何况,这次是孟流光自己送上门来的,她岂能辜负美人的好意?
思及此,上官朔轻轻拍了拍孟流光的手背,从他手中接过酒来饮了,品味了一下,道:“当真是好酒。”
孟流光道:“圣地的达官显贵都以饮此酒为风尚,将军可要多饮些。”
孟流光一杯接一杯地灌,不消一刻便将上官朔灌得不省人事。
他出于最后一丝善意,从上官朔身上搜出令牌后,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冲她鞠了一躬,转身踏入了茫茫雨幕。
今日下雨,穷奇关的城门早早关了,守城的士兵拄着长戟,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靠着墙迷迷瞪瞪地打盹,半梦半醒间,她看见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从城内而来,到得她跟前,勒住马,从怀中掏出令牌,道:“开城门。”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