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大不了,赵贱人还把她关回柴房去。
红刺特战队的女兵,骨子里都有着杀伐决断的作风,她不再犹豫,再次拉开床幔,依稀可见那男人手托头,面向里边儿,只蹶着一尊形状极好的翹臀对着她。
心里头一荡,她伸出手去。
摸!
找!
再摸!
再找!
直接摸入他怀里。
可除了他诱人的几块胸肌,并无他物。
崩溃。
到底哪儿去了?
看到赵贱人酣睡的样子,想想自己趴在床下几个时辰的苦逼,她作弄之心上了头。
悄悄摸回房内案几上,凭着记忆找出毛笔醮了浓墨,又阴恻恻的返了回来。
不料,毛笔还没落下,手腕便被人给捏住了,男人翻身将她一拽,两个人的身体便贴在了一处,他的声音仿若就在耳畔。
“除了写字,没新鲜的可玩了?”
一股热血浇向她头顶。
什么意思?他早晓得她在睡房里?
卑鄙!
找不到镜子,还顾及在鎏年村的傻子,在拿笔要画他大乌龟的时候,夏初七其实就没有了再逃跑的打算。
如今被他逮住,自然也不怎么慌乱。
“呵,我就说嘛,在我面前又脱又洗的,不就念着要勾引我?如今我中招了,满意了?”
他不答,气息明显粗重了些。
不过,与情欲无关,估计是被她气的。
弯了下嘴角,夏初七缩了缩手臂没成功,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倒了下去,打个哈欠便躺在了他的身边儿,一句话说得笑嘻嘻的,特别不要脸。
“原则上,我是一个很好勾引的女人。
你成功了,来吧,壮士!”
男人嫌弃的放开她手,声音凉凉,“你这顽子,倒真是不害臊。”
他这话里意味不太清晰,分明是骂的,可偏生又多了几分大人对淘气小孩儿似的嗔怪来,让夏初七呆了一呆,脸便烫了起来。
也说不出到底啥感觉,她这个人,如果纯粹开玩笑,可以不把他当成男人,张口就来。
可他这句一出,却奇怪地唤醒了她身为良家妇女那为数不多的腼腆来,噌的一下坐起身就想跳下床去。
不曾想,‘嘭’的一声,一个什么物什儿落地碎裂开来。
“爷——!”
外头顿时响起好几道惊呼声。
月毓第一个冲进来,她拿着火折子亮了烛光,一瞧到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同样呆愣的,还有在她后头奔进来的郑二宝和几名守卫。
“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有梦游的毛病,嘣一下就落在这儿了。
呵呵呵,我这就回柴房去!”
夏初七看清了月毓脸上刹那的阴霾,拍着胸口说得极其无辜老实,好像她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