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唯一的东西。
见他这么说,宋玉负也不急,半阖着眼帘,轻靠在他肩上:“我爱你,所以我等你。”
良久后,他才不舍地松开薛怜。
“我知晓这里无趣,明日我就遣人来给哥哥解闷。
哥哥想听什么?小曲儿,还是说书?”
“随便。”
他想要的,是离开这间屋子,感受外面的温度。
但显然,宋玉负不会冒着个险。
见他兴致不高,宋玉负也没强求。
不一会儿,门外又来了人,似乎还是上次那个年轻的男子。
宋玉负待了半刻便离开了。
他知道这几日见不着宋玉负的人,必然是因为他全盘投入到了西珏和徽阳剑拔弩张的关系之中。
他甚至在想,要是……宋玉负能死在两国之战的沙场上该多好。
那样,这种日子也就结束了。
-
晚上。
晚膳刚用完,宋玉负又风尘仆仆赶来,携着一身暑气和晚风。
薛怜觉得惊讶,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宋玉负坐在凳子上,眼神示意收拾餐饭的哑仆退下去。
直到门合上,他才轻声问:“不想看见我,嗯?”
“……不是。”
久而久之,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他不想死,也不敢死。
而这里又实在太压抑了,没有人陪自己说话,陪伴自己的只有那点沉闷的锁链声。
所以有的时候,他是渴望宋玉负出现的。
但是一般三言两语之后,他又恨不得他赶紧滚出去。
宋玉负手指轻扣着桌面:“还记得我说的,给你带了礼物吗?”
薛怜对那些小玩意兴致缺缺,敷衍道:“什么礼物?”
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摆在桌上。
“这是我特地为哥哥挑的。”
薛怜依然坐在榻边,压抑着低迷的情绪:“我眼不能观,身不能移,手不能动,恐怕你要白费心思了。”
宋玉负拿着盒子走近,坐在他身边,温柔地说:“会好的,眼睛会好的。”
自己怎么会舍得哥哥看不见呢。
他一手托住薛怜的腰肢,将他往后一拉,然后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这不是他第一次抱薛怜,却还是觉得身上人太瘦了,仿佛一个用力就能捏碎般。
他泛起心疼,唇边溢出一声喟叹。
薛怜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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