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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扑到桌边,趁着月光找到蜡烛点燃,屋内瞬间亮起来。
他迟疑地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四周,很多蜡烛台,上面是燃了大半的蜡烛。
只有入睡,宋玉负才会命人将蜡烛熄灭,天一亮,烛火又要点燃。
还有挂在墙壁上的镣铐,玉束带……红穗子项圈。
这些都在证明,他现在就在现实里,而不是什么梦中梦。
也就是说,他看得见了?!
喜悦来的太过突然,他甚至不敢激动,生怕下一秒就变成幻影。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穿上外衣和鞋子,打开房门走出去。
为了不打扰他休息,宋玉负并没有在屋外安排人,所以院子里只有清冷皎洁的月光。
薛怜沿着回廊走着,凉风吹在身上,吹走了大部分睡意。
他走到了一扇房门前,恍惚记得自己来过这里,因为一推开门,里面就是满屋的画作。
屋子中央,还有一把紫竹编的藤椅。
终于想起来,这应该就是宋玉负带他点烧情痣的地方。
刚走进去几步,差点又绊倒在上次的同一个地方,幸好眼疾手快稳住画架,生怕发出动静引来了别人。
由于没点灯,薛怜瞥了眼画架上的画后就准备离开,但又觉得好像看出点不对,忍不住蹲下端详起来。
几秒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扶着画架的手越来越紧,气的全身发抖,又羞又气。
这上面的玩意儿,谁tm画的?!
道德呢?素质呢?羞耻心呢?
画卷除了花树外还有两个人,一个人身穿月白色长袍,而他的怀里躺着一个红衣男子。
衣衫不整,面色红润,就连那唇瓣都宛如娇艳的桃花一样,粉嫩而有光泽。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画的他和宋玉负!
而这画之所以能光明正大摆在这里,肯定是宋玉负的主意。
看完这副画后,薛怜缓了好半天才缓缓吐了口气,然后注意到上面的章印。
“边……柯?”
他蹙眉。
这好像是京城那间有名画坊的民间画师。
三个月前,他还在那里遇见了太子萧容,所以对这个人的印象也比较深刻。
那这么想,能进入这间屋子,并且为他点烧情痣的人,估计也是这个人。
紧接着,他还在这副画卷下方看见了一行小字,是作画的日期。
七月初二。
显然就是前不久的事。
薛怜站起身,又朝其他挂着画卷的画架走去,上面无一不是类似画风的作品。
画中人物只有宋玉负和自己,画师只有边柯,他越看越想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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