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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没事儿,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就是昨晚做梦吓到了。”
桑栀这句话说的倒是实话,她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确实是因为做梦被吓醒,然后一闭眼就是梦里的场景。
她梦到自己死了,或者说是快死了,她无力地倒在一个人的怀里,四肢都不能动。
她想看清那个人的模样,可是眼皮却无论如何也掀不开,意识消散之际,她听到那个人凑近她耳边说:“只只,等我回来。”
再然后就是无尽的黑暗,周遭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哀嚎,桑栀在一声哭喊声中猛然睁眼,赫然发现她正躺在桑家的床上。
受惊的桑栀久久不能平息,躺在床上胸脯上下起伏,眼睛已经熟悉了黑暗,能迷迷糊糊看到一些家具的影子。
她看着天花板愣神,思绪放空,好像一个漂流在海面上没有归宿的人。
她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出她死去的景象,她的亲人奔溃的模样。
还有一个怎么也看不清正脸的——男人。
桑栀就这么在床上躺了大半夜,直至天空泛起鱼肚白。
其实桑栀从两天前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了,她总会不自觉地走神,反应过来时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
除此之外,她还会莫名地心里发慌,那种感觉很奇怪。
既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难受得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不断地撕扯蹂躏着她的心脏,又像是有什么重要之事要来临的紧张,连血液都在体内快速流淌,叫嚣着兴奋。
两种感觉交替,一会水深,一会火热。
桑栀直觉这件事和郁时晏有关系。
她想,她要见郁时晏。
桑父和桑怀月都担心桑栀,却也没办法,无奈之下,桑父只能嘱咐桑怀月在学校多注意桑栀。
桑怀月:“用得着你说?”
“快来只只,看看我给你做了些什么。”
桑父把桑栀拉到桌前坐下,然后颇为有仪式感地揭开了那个食物罩。
是一根油条和两个煎好的荷包蛋。
放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会儿温度刚刚好,既不烫嘴也不凉。
“考个一百分!”
桑栀被桑父的模样逗笑,也露出一个笑容。
偏偏桑怀月要煞风景:“我们卷子满分一百五。”
桑栀:“……”
说真的,桑怀月能平安无事地长到这么大也真是个奇迹。
桑父:“……”
准备给桑怀月去安排住校了。
去学校的路上,桑怀月一直在和桑栀找话题,想跟她说话,不让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发呆。
桑栀嫌桑怀月烦,乜了他一眼,然后在桑怀月委屈的目光下冷冰冰地从兜里拿出耳机戴上。
桑栀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看手机,这会才知道郁时晏竟然给她发了几条消息。
她点进去一一查看。
【郁时晏: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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