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氏是了解儿子的,他看起来还小,可跟自家夫君却有些相似,小肚子里弯弯绕绕可不少,左右这会儿都是自家人,便问弘哥儿,“那你仔细说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哥儿怎么动手了?”
宋氏见儿媳这么问,不由道:“肯定是和哥儿顽劣,理亏说不过才打人,他在侯府可是一贯的强横。”
只是说完之后,又觉着儿媳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弘哥儿。
见瞒不过自家娘亲,弘哥儿卡巴了下眼睛,“的确是他先过来寻我,说姑姑的不是,只是,后来,他动手,是我故意激他,谁先动手谁理亏,我打回去也占理。”
程氏就知道会是这样,伸手点了下他的脑门,“你呀,当时陪同的可都有小厮,回去后只侯府大人问了,就看得透。”
弘哥儿自己知道,不过,他不吃亏。
他脸上的伤只是看起来吓人,其实并不严重,此时被宋氏细细地抹了些药膏,就被丫鬟带着先回去找弟弟了。
等他走了,舒老夫人才接着方才的话,道:“便是侯府那边看透了又如何,说明我们弘哥儿聪慧。”
“就是,”
宋氏如今对侯府长房一点儿好印象都无,“弘哥儿都是为了维护姑姑,多孝顺多好的孩子。”
李氏也道:“那和哥儿被娇惯的不像样子,他们侯府自家教不好孩子,出来就让旁人教便是。”
这话说得在理,舒颜太认同。
温室里养出来的花朵,就是缺少室外的风吹雨打。
程氏也只是怕弘哥儿忘形,见婆婆和太婆婆这样说,只道:“也不知随了谁。”
舒颜笑嘻嘻地道:“自然是随了我大哥啊,不过也有大嫂的一半,大嫂方才可厉害极了,我都看傻眼了。”
她可太知道自家大哥的手段了,没想到大嫂也有很大一把刷子,刮目相看。
程氏被小姑子打趣,抿着嘴笑,但之后又落了笑容,“祖母,和哥儿这么敌视阿颜,还去寻弘哥儿麻烦,孙媳觉着该是有人在背后教了或者撺掇,不然,他才几岁,就看他能被弘哥儿摆一道,就可知这和哥儿没那么好使的脑子。”
舒颜觉着大嫂还有些没褪去方才怼小杨氏的劲头,这话说得可犀利,但也觉着有理,“对,就像我上次去侯府,和哥儿针对我,许就是三堂姐在后头使坏。”
程氏又道:“这也便罢了,可和哥儿居然搬出舒贵妃来压人,若是她们真的往宫中寻舒贵妃说不是,我担心阿颜的名声。”
到底舒贵妃是贵妃,又是阿颜堂姑母,若是从她口中说出舒颜的不是来,于舒颜可是大不利。
宋氏闻言,先是满意地看了儿媳一眼,她能如此为女儿计,足见是真心爱护女儿,而后也担心起来。
李氏觉着程氏没有夸大,此事弄不好还真能伤到侄女名声,“贵妃总不是个糊涂的吧,还能由着怀望媳妇糊弄?而且,她不过是贵妃,说话分量也没那么重。
况且,和哥儿竟敢说贵妃出懿旨,这也是咱们的把柄。”
比起才从边关回来没多久的其他家人,程氏知道的更多,“二婶不知,贵妃极得圣宠,虽说规制上她用不上懿旨,可若是得她申斥,那也对阿颜极为不妥。”
虽说这样靠裙带关系维系得来的荣华不紧固,可有个六皇子,日后若封王,却也不可小觑。
因此,虽武安侯府男子如今在朝中并无高官实权了,武安侯府在京中也颇有些人追捧。
程氏又担心那些捧高踩低的,对舒颜不利。
“事情本就错不在咱们,若怀望媳妇真往宫里告状,贵妃偏听偏信,咱们也不是哑巴,”
舒老夫人很稳得住,“便是贵妃不喜,可她上头还有皇后。”
李氏一下就想到了舒颜的堂姨表姐嫁做太子妃,对宋氏道:“可不是,大嫂,你和阿颜来京中也有些日子了,正好也该带着阿颜去拜见下太子妃了。”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