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是双身子,再小心都不为过。”
“行吧,”
舒颜也不是作的性子,便顺着她躺好。
府医来的很快,只是诊脉后讲出的话,却让舒颜心神颤动。
“五夫人有小产先兆,幸好发现的及时,不然只怕危险。”
府医皱着眉道。
舒颜回神,赶紧问,“能保住孩子吧?”
“发现的早,且症状轻,应该没问题,夫人可是服用了寒凉之物?”
“并不,我的所有吃食都很小心,寒凉更是不曾沾染。”
就算是她偶尔想吃点凉些的饭食,梅嬷嬷都看的严,不许。
“那便是接触了什么,”
因是府中花钱聘请的郎中,平时本就给各位主子把平安脉,舒颜这边孕吐重,更是十日便一把脉,“上次我为五夫人把脉,脉象还很好,便是这些日子了。”
府医原曾在高门大户多走动诊治,见过许多内宅争斗,只是却知晓五爷这边清净,只五夫人一位妻子,因此,虽有些怀疑,却没敢乱揣测。
舒颜自然也不会往旁处想,一旁的早就脸色冷凝下来的梅嬷嬷却是赶紧让丫鬟将舒颜近日接触用过的物件都拿出,脂膏,澡豆等。
舒颜孕后的生活很简单,用的物件也少,一番检查下来,并未发现异常,原本梅嬷嬷是怀疑前些天府中才发下来的脂膏,因为其中很清爽的那个脂膏正好是舒颜这几日才开始使用。
但府医摇摇头,“这脂膏很正常,里面不过是成分最简单的脂类,并不会对孕妇产生影响。”
如此检查了一番,竟是毫发现。
舒颜已经在丫鬟服侍下,喝下快速取药煎熬好的汤药,嘴里苦津津,正含着颗蜜饯压味,免得呕出。
因忙着查找引发小产的物件,舒颜也没使人往卫国公夫人那边去说,还是卫国公夫人听丫鬟禀告,清宣院这边忽然寻了府医,担心舒颜便使了丫鬟过来看看。
很快,当卫国公夫人得知舒颜有小产之象,且是接触到了致流产的寒凉之物时,急匆匆赶了过来。
卫国公夫人让舒颜躺着不要乱动,那边府医与她见了揖礼后,问,“没有任何发现?吃食,用品都没有?”
“不曾有发现,”
府医道,“或许是五夫人这几日服用过大寒之物,”
他目前并不能确定舒颜到底是服用还是接触到,但一应日常用件中查不出,那便该是饮食上吃喝,这种最不好查,除非当时就发现。
卫国公夫人目光锐利地扫了眼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都是小儿媳得用或者本就是清宣院,经过幼子认可才留下的,除非这些人暗藏了祸心或者被人收买来残害主母,在儿媳吃食用动了手脚。
是嫉妒还是阴暗?
卫国公夫人一时想的有些多,但这些都无用,当务之急是尽快查清舒颜到底是怎么着了这打胎寒凉物。
“去找你们五爷,速归,”
国公夫人觉着,这种事还得交给幼子来做,他那眼利,又对儿媳尽心,或许能有所发现。
舒颜从得知自己竟是不知不觉着了被打胎之物,脑子就迷蒙了,也想不明白,自己身边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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